至少他不是孤军奋战。
刚准备回厢房，姜老先生又不着痕迹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世子殿下，您要下注的物品是？”
赫亦臣堆起笑脸，“那个……可以赊账吗？”
见姜老先生笑容渐冷，他立即补充道，“我不是不给钱！是忘记拿钱下来了！我现在就上去拿！”
他可不是真的要赖账！刚才他还特意问了清音，结果人家就带了芦先生和凉湘灵两人的份，没多余借他啊！
姜老先生见赫亦臣是懂规矩的，刚要放行，对面蓝桌布前的人就起哄了。
“世子殿下别是反悔了，所以故意不下注吧！”
“红簿子上到现在就三人下注，瞧瞧我们这儿都翻页了！可不是要反悔？”
“我说世子殿下你还是别挣扎了，那个面具少年我们在场的没有一个见过他，指不定就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
“就是就是！我瞧那人尖嘴猴腮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鸟！指不定现在正在楼上跪地求饶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已经把莫霜霜贬得一文不值。
赫亦臣作为莫霜霜的忠实大粉头可听不得这话。
“你们胡说什么！人家貌若天仙，气若游龙！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赫亦臣此刻特别想要爆出莫霜霜的真实身份，铁定能让这些人后悔！
可是他不能！因为如果莫霜霜没有解毒成功，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他必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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