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越仰起头，鼻子一抽一抽地望着她，眼睛因为太瘦显的格外大而突兀，整个人就像是个小瘦猴一样委屈又可怜。
男孩抿了抿唇，好半会儿才说出话来。“我若说是有人推我落水的，你可信？”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莫霜霜，目光死死扒着她，生怕错过她一丝丝神情变化，但其中又透着恐惧，生怕会看到苏婉婉眼里透出怀疑和不信。
此时哪怕是转瞬即逝的疑惑和不信任，都能轻易击垮他！
莫霜霜无奈又好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我若是不信你，便不会问你了。”
“你老实告诉我，姐姐一定替你做主。”
她从前还真没见过莫子越如此这般小心翼翼过，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爱又可怜。
莫子越心里感动，鼻子再次泛酸起来。
感觉眼泪药夺眶而出，他赶紧揪住莫霜霜的衣摆把脸遮住。“你骗人，你才不会给我做主！”
莫霜霜也不拆穿他，由着他拽自己的袖子抹泪。“我若是骗你就是小狗！”
闻言，莫子越哭着哭着笑了一声，一不小心，打了个嗝儿。
男孩从衣袖后探出半张脸，“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莫霜霜严肃地点头。
她轻轻捧起莫子越瘦巴巴的脸蛋，“你待我好，我自然也待你好，你给我做护身符，那我自然也要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