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后,不仅邯郸城的朝堂之上如此热闹,远在天元城的朝堂,同样热闹非凡。虽然以钱晓通,范鼎甫为首的大臣们,通过天子奶妈的事情,对许宁已经产生了间隙,心生不满,有了将他从官位上拉下的心思。可是因为年节的关系,他们并未动手。让许宁安心过个好年,是他们对于许宁最大的友善。年节后的第一个朝会,他们再也忍受不了与他们一脸不一致,碍手碍脚的许宁在坐在那个位置之上了。
新年的第一次朝会,天子与朝臣刚完成新年的祝贺。在范鼎甫与钱晓通的授意下,有人立刻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说道:“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
天子很诧异,新年的第一次朝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呢?天子虽然诧异,但还是说道:“何事如此紧要?”
“启禀陛下,根据臣调查得知,许宁大人私下里收受贿赂,以天灾名义降低许多贵族的赋税,致使国库受损,请陛下严惩!”
许宁立刻愤怒的说道:“胡言乱语,许家历来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有违礼法之事。”
一些与许宁交好的大臣也为许宁辩解,说道:“陛下,以许宁大人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天子也不相信许宁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既然有臣子上奏,天子也不能不理会,于是问道:“既然你有如此指控,可有什么证据?”
那人说道:“陛下,在说出证据之前,臣有一件事要请教许宁大人。”
天子点了点头,那人说道:“许宁大人,曾经有奴隶从贵府逃走,不知大人可记得?”
许宁点了点头,说道:“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不知那奴隶大人可抓到,如今又在何处?”
许宁说道:“不曾抓回,可能早就死了吧!”
那人冷哼一声,说道:“是大人您希望他死了吧!”
许宁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两年前,许宁大人的府中曾经有一奴隶逃脱,许宁大人曾经有过报备,而大人您也并未否认,大人您看看,这是您府中丢失的奴隶吗?”
有一奴隶带着脚链被带了上来,跪在那里瑟瑟发抖。许宁自然不可能认识府中的每一个奴隶,于是说道:“老夫怎么可能认识这样身份卑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