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珲,你这个伪男,老子出征打仗时,还不知道你在哪个娘们的怀里睡觉呢,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
苏宇鹏虽然正在受刑,疼得惨叫哀嚎,但监刑官嘴太贱,就算他再怎么疼也被这小子气得要死。
“你还敢骂本官!”程骁珲看着执行士卒说道:“喂,打多少下了?”
“我没数!”
“我也没数!”
两个执行士卒停下同时回答道。
“好,没数是吧?”
程骁珲背负着手说道:“既然都没数,那就从头开始打,本官奉皇上旨意,判你五十杖,一杖都不准少,给本官狠狠地打,谁若敢手下留情,本官便按包庇罪论处,对他们进行鞭刑伺候!”
“给本官继续打!”
程骁珲下完命令,两个士卒抡起刑杖狠狠地打在苏宇鹏身上。
养心殿
“凌虎,朕最近听说,苏宇鹏曾经因为受伤,脑袋跟以前不一样,所以经常做出超乎想象的事,对吗?”
苏逸轩说道:“从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来看,你们真的认为,他现在就是一个傻子吗?”
“启禀皇上,奴才不知!”
凌虎不是不知,而是不敢说。
苏宇鹏是皇上同族的亲堂弟,凌虎是皇宫内臣,岂敢随便议论天子家族人之事?
“哼,你不说没关系,朕不怪你!”
苏逸轩背负着手说道:“苏宇鹏虽然曾经在战场上受过伤,但诊治他的太医,乃是苍穹国赫赫有名的叶琮。”
“叶琮是叶氏一族的后人,即便他犯错朕也不能处置他,只能将他交给已经隐退江湖多年的叶太祖发落。”
“但幸亏他待人真诚,朕便让他在皇宫的太医阁大学士带学生,为太医界教育人才。”
“苏宇鹏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受过伤的人,他的诗文内容,字里行间全都透露出狂妄不羁,嚣张跋扈,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傻子?”
“除非,他根本就是经常借着醉酒装疯卖傻,但其实际上是个心思缜密,野心勃勃的人,为了让朕对他放松警惕而故意如此!”
“如此以下犯上任意妄为还可以容忍,但是朕只希望他千万别触犯到朕的底线,否则朕就只能对他痛下杀手了!”
护国将府
“哎哟,疼死我了!”
苏宇鹏趴在苏宇哲家里客房的床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兔崽子,嚎什么嚎,还嫌惹的祸不够大吗?”
这时苏宇哲走进客房,见他一副怂样,很是愤怒地斥责道。
“哥,皇上让人把我屁股都打开花了,你怎么还来教训我啊?”
苏宇鹏一脸委屈道,但苏宇哲可不吃他那套,忽然间亮出那条父亲专用的家法牛皮鞭。
这牛皮鞭比大拇指还粗,是苏宇雄做的家法,别说是苏宇哲了,就连他的儿子和女儿也被这玩意伺候过,那感觉真是终身难忘。
“你胆子大的翻了天了,竟敢攥写诗文辱骂皇上,并且还在永安城内大肆宣传。”
苏宇哲摆弄了一下牛皮鞭,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不仅是皮痒,并且还找死!”
“哥,我那是酒后胡言,随便写的!”
苏宇鹏本想起身,但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又立马趴回去了,战战兢兢地说道:“哥,我刚刚才挨了一顿板子,程骁珲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又教唆手下给我使绊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现在这皮开肉绽的,你不会还要打我一顿吧?”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