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媳领旨。”
林初七说完忙上前亲自为威远侯检查双腿,只是当她摸到威远侯的膝盖骨时,却不由皱眉。
“舅舅的膝盖骨曾被利器刺伤过,可却并未得到及时医治,所以便坐下了病根。”
威远侯一脸欣慰,没想到林初七的医术果真如此了得,一眼便看出他的病症。
“当年与北冥国那一战,舅舅的膝盖骨正好中了一箭,可当时舅舅并未在意,没想到过后却留下了隐患。”
“膝盖骨碎裂可不是小病,舅舅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必须好生调理,否则极有可能会影响往后正常的行动。”
“无妨,舅舅这把老骨头只要还能动,就定要为君国百姓守住君国的大门!”
皇帝一脸尴尬,当初那一战有多惨烈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一战若非有威远侯力挽狂澜恐怕君国未必会赢。
可他现在就因为几封无法证实真伪的书信,便怀疑威远侯对君国的忠心,甚至还夺了威远侯府的爵位,这岂不是寒了忠臣义士的心。
“来人,赐坐!”
话音刚落便有宫人抬着一张紫檀木太师椅放到威远侯面前,威远侯忙感激的谢恩。
“罪臣谢皇上赐坐!”
“威远侯不必如此客气,你戎马一生,为君国立下汗马功劳,朕又岂能寒了忠臣之心呢?”
皇帝的话让殿中众人全都僵住了,林初七最先反应过来,她忙激动的跪下,红着眼眶感激道;“臣媳代舅舅谢父皇恩典!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想到她和威远侯刚刚那番话竟能打动皇帝,让皇帝相信威远侯的忠心。
威远侯也忙由宫人搀扶着拱手道;“谢皇上信任,臣定当誓死效忠皇上,绝无二心!”
皇帝微微颔首,“威远侯的忠心朕自然相信!倒是朕之前错信小人,差点就铸成了大错。”
“皇上言重了,若不是皇上下旨将威远侯府打入天牢,又如何能引出偷偷布防图的贼人呢?”
林初七忙问道:“这么说布防图并未被偷?”
威远侯高兴道:“嗯!布防图不仅没被偷,而且一直在舅舅身上。”
“这真是太好了,那舅舅可知道到底是何人想偷布防图?”
威远侯忙朝君亦寒看去,“这恐怕就要麻烦王爷了!”
君亦寒客气的拱手道;“侯爷放心,本王这就命人去追查此案。”
“不必了!”太子突然出现阻止道。
皇帝的脸瞬间沉下来,冷漠道:“太子还有脸来阻止此事,难不成真要朕废了你才罢休!”
这话让太子的脸刷一下白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道:“父皇息怒,儿臣并非有意针对威远侯府,而是事实胜于雄辩!”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朝殿外拍拍手。
只见太子府的侍卫押着几个黑衣人走进殿中,恭敬的跪在皇帝面前。
“父皇可知道这几个黑衣人是何身份?”太子冷声问道。
皇帝不悦的皱眉,“说,你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招?”
将威远侯府上下打入天牢正是太子一手促成的,皇帝现在想起,就更加觉得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