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七却一脸认真道:“正因为他是小人,才更要得罪他,否则人人都不敢得罪小人,小人岂不是很嚣张!”
威远侯吃惊的看着林初七,完全被她‘新颖’的观点惊到了。不过听着倒是那么一回事!
君亦寒安慰道;“侯爷放心,有本王在,昱王休想伤害王妃分毫!”
林初七满意的朝君亦寒看去,他现在是越来越懂她了。“王爷说的没错,舅舅不用为我担心,我没那么好欺负!”
威远侯捏着山羊胡子笑道:“今日舅舅已经见识到了,咱们的初七已经长大了,不仅能保护好自己,更能保护好舅舅和威远侯府!”
这次回来,最让他欣慰的或许就是初七终于长大了这件事情!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们毕竟是兄弟!”宁二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可惜威远侯对宁二爷已经彻底死了心,而且他很清楚,如果他继续帮宁二爷,只会将整个威远侯府置身险境!
“欺君枉上,你等着皇上决断吧!”
林初七对宁二爷也是失望透顶,你不出众不优秀都没关系,可你不能害人,更不能颠倒黑白。
“二舅舅真以为将罪名推到舅舅身上,你便可以全身而退吗?没有威远侯府,你会死的更难看。那些人岂会将你这个隐患留在世上!”
宁二爷被林初七这个晚辈指教,自然心里有些不痛快。
“那寒王妃之前为何不早点进宫帮我脱罪,说到底是你只在意威远侯的死活,根本没把我这个二舅舅放在眼里!”
“是不是不管别人怎么做,二舅舅都能挑出刺来,都能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为何二舅舅就从不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呢?”
威远侯扫了眼身后的侍卫,沉声吩咐道:“将宁二爷关进威远侯府的地牢!”
“是,侯爷。”侍卫二话不说,将宁二爷直接架起来拖走。
宁二爷刚想反抗,哪知一块又臭又黑的脏布便塞进他嘴里,他只能发出痛苦不甘的呜咽声。
林初七看着被拖走的宁二爷,知道威远侯此刻一定非常痛苦。“舅舅,这并不是您的错。二舅舅的所作所为,已经危害到整个威远侯府了,您只能这么做!”
即便最后真相大白,威远侯府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毕竟宁二爷也是威远侯府的人。
威远侯欣慰的看着林初七,“你不怪舅舅心狠吗?”
“怎么会,难不成让整个威远侯府都为二舅舅陪葬才是善良吗?况且二舅舅的所做所为已经触犯律法,于公于私,舅舅都不能再为他开脱。”
“好孩子,有你这番话,舅舅安心多了。舅舅之所以将你二舅舅带到军中,就是不想让他在朝中生事,给威远侯府惹麻烦。
可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在舅舅眼皮子底下犯下如此大错,这确实是舅舅的失职!”
只要想到这件事情,威远侯就没办法不自责,不懊悔。
如果他早点发现宁二爷嗜赌成性,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
林初七现在更担心的是昱王会再出什么阴招算计威远侯府,“舅舅无需太过自责,既然昱王想要对付威远侯府,那我们就该早做防备才是!”
君亦寒微微颔首道:“王妃说的没错,本王这就派人盯死昱王,绝不能让他再诬陷威远侯!”
威远侯感激道:“有劳王爷了!”
“侯爷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奴才见过王爷王妃,威远侯!”陈嬷嬷福身道,只是眼里却并无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