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脸威严道:“你倒是重情重义,可你这么做定会将寒王推到风口浪尖上。你除了是宁守成的外甥女,更是寒王妃!”
“父皇教训的是,臣媳知错了。”林初七嘴上这么说,可心底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她不可能为了保住寒王妃的位置,就对宁家不管不顾!
皇帝抬抬手,“罢了,他们在牢中可还好?”
林初七这下更加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到底皇帝是想责怪她,还是想关心宁家的情况。
“回父皇话,舅舅在牢中还好,只是很担心君国的安危。”
“那他可有怨恨朕?”
林初七觉得特别无语,你都把人关进天牢了,要是不恨不怨那还是人吗?
可皇帝就是这么自欺欺人,哪怕他明知道是谎话也听着高兴。
“舅舅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相信皇上定会还宁家一个清白,更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皇帝一脸欣慰道:“宁家果然世代忠良!”
林初七心里翻了一万个大白眼,面上却故作伤感道:“舅舅从小就教导臣媳定要忠君爱国,绝不能对皇上有二心,只可惜舅舅现在却被迫蒙受不白之冤。”
“朕也不希望将宁家上下一直被关在天牢中,可朕是皇帝,朕必须给百官和天下百姓一个交待,所以只能委屈宁家上下了。”
“臣媳明白,臣媳定会和王爷尽快查清此案,还舅舅一个清白!”
皇帝微微颔首,“嗯,你去吧!”
林初七刚从太极殿出来,君亦寒便关切的迎上前来。“王妃,父皇可有为难你?”
林初七笑着摇摇头,“皇上不仅没有为难我,反而好像隐隐有些后悔将威远侯府打入天牢。”
“这可就多亏了太子自己作死,故意煽动那些大臣们上折子参威远侯,逼父皇尽快处置威远侯上下。
而他这么做不仅不能让父皇动杀威远侯的决心,反而会让父皇怀疑他们的真实动机,甚至还会让父皇发现太子与那帮朝中官员暗中勾结的罪证。”
“看来有太子这么一个的对手,好像也不错!”林初七忍不住嘴角得意的向上扬起,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眼前虽然依旧困难重重,可他们手中所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整件案子也越来越明朗了,相信很快就能破案了。
君亦寒宠溺的刮了刮林初七小巧的鼻子,“看来王妃似乎心情很好。”
“当然,不过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何事?”
她忙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轻声道:“茶楼的密室我们还没去过。”
君亦寒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就好似有一股电流从耳尖一直蔓延到全身,酥麻酥麻的,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咬她软软的耳尖,哑着嗓子在她耳朵边低喃。
“王妃还真是调皮!”
林初七一脸无辜,心里却忍不住窃喜。
“有吗?我可没像王爷这般喜欢咬人。”
君亦寒苦笑,她虽然没咬他,可却比咬了他更让他觉得难受!这磨人的小妖精,简直让他又爱又恨。
“看来本王今晚必须好好陪陪王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