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在抽搐中哆嗦:“我再也不敢来了。”被救护车拉进了县医院急救。
俗话说:气死人不偿命。第二春吵出了威名,从此没有顾客敢挑事。
洛川揉着周大莲和张爱琴的脸蛋:“莲姐,琴姐,辛苦辛苦!喝口水润润嗓子。”
两人相视一眼,揪着他耳朵:“我怎么觉得你在故意占我们便宜,刚才还没吵过瘾。要不……”
“不用,不用,我绝对是为了犒劳你们。我嘴上叫你们姐,心里把你们当妈一样尊敬。怎么会占你们便宜。”洛川陪着小心,他是见识了吵架的杀伤力,不敢有任何心思,真的是超越友情的亲情关怀。
周大莲放开他,拍洛坤一巴掌:“哥们儿,你不错啊,交流交流。”
“你们都是前辈!”洛坤很腼腆,和刚才宛若两人。
“愉快的搞定!该干嘛干嘛!散了,散了。”洛川不打扰三人的交流,吆喝意犹未尽的围观者。
谢韵对他竖个大拇指:“处理的真好。”
周红则抛个媚眼,这为她出了一口恶气,她的心境完全恢复了,相信下次也能发挥出实力。
“对了,晓雪呢?我不是让他跟着你学习吗?怎么不见她?”洛川问谢韵。
“晓雪姐很少在县城逛过,让她和小荷去逛街了。”谢韵笑着:“我也去忙了。”
“洛川,好久不见,陪我溜溜弯?”冯新悦发出邀请,见识可激烈的场面,她心胸也舒展了不少。
“就我们俩?”洛川又开始挠鼻子。
冯新悦一咬银牙,上前压低声音:“不许提我尿裤子的事。”
“那……”
“也不许当着人面大侄女、大侄女的叫。”
“我只是想说,你有一百斤了吧?”
冯新悦脸微红,最近事情忙,没注意身材,多少胖了点,女人的体重可是很私人的事:“你怎么知道?”
“踩我脚了。”
“我故意的。”
天色渐晚,洛川开车带着冯新悦兜风,在市郊的公路上,冯新悦站在天窗之间,放声呐喊,别样的自在。
洛川很无语:“到现在你就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吗?”
“知道,不就是开了辆一千多万的车嘛!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虚荣心。这根本不是你的。”和洛川在一起,冯新悦心情越来越好,以前每次见面,洛川都要把她气的半死,可能是转变了心态,发现和洛川斗嘴也是一种乐趣,揪着驾驶位前方的香囊:“这绣着朱字,除非你改姓。”
“就不能让我美一下。”
“肚子饿了!回城吃饭?”冯新悦揉着微有赘肉的小肚子。
洛川张望着市郊被简易篱笆围着的田地,一排排桃树枝繁叶茂,正是成熟时:“我们玩个山里孩子常玩的游戏。”下车到篱笆边,弓起一条腿,双手掌心向上放在膝盖上:“跳进去,偷桃子。”
“这可以吗?”冯新悦指指篱笆边的一个木牌,上面用可以和洛川的书法想媲美的字迹写着“小心恶犬”,连着三个感叹号。
洛川很有经验:“吓唬人的,我们小时候偷瓜,这种牌子见多了。”
“好吧,我来了!”冯新悦小跑几步,在他膝盖上的手掌一踩跳起,稳稳落到篱笆内。
“还挺矫健!”洛川轻轻一跃到她身边:“往里面去,地边的都是不好的。”
猫着腰钻到一棵粗壮的桃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