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镇山为李从中短暂搭脉后,胸有成竹:“李董,你经常心慌气短、乏力、咳嗽,萧某说的可对?”
李从中脸色微变,看来萧镇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洛川也觉得这人作为古武世家的强者,果真有真材实料。
萧镇山倨傲一笑:“心跳不规律,跳速加快,以萧某多年诊断经验,你患有风湿性心脏病,已经到晚期。恐怕不久就命在须臾。”
“真是一套一套的。”洛川摸着下巴摇头。
李从中脸上有些不好看,显得模棱两可。
萧镇山畅笑:“这些小事在你们凡人眼里是大问题,但在我古武世家人严重如头疼脑热一般简单。正如李董所说,我等在京都行医,送人二十年寿命。光阴无情,生命无价,收些钱财是合情合理的,只是诊费有些高而已。我想李董应该会想再次体验年轻时的感觉,现在就看李董想不想让萧某治疗了。”
李从中还是没有说话。
“呵——”洛川发笑:刚夸过你,你就暴露本性了,扯到钱上。
“放肆,你笑什么?”萧剑云大喝。
挨了训本默不作声的阳飞飞插嘴:“萧郎,他一定是被你叔叔的医术镇住了。现在总有些人想不择手段攀高枝,现在被打回原形了。”
洛川摇摇头,神目术在这房中看上一圈,有了些思路。
萧镇山十分大度:“那个谁?你是叫洛川对吧?听说你还有些本事,我也可以不计较你方才的无礼,给你个机会,投靠我萧家,为我萧家办事,若我心情好,可以指点你几手。”
洛川并不回应他,走回李从中面前:““李董,你可以让这帮骗子走了。””
“你说什么?”萧镇山三人暴喝。萧剑云指着洛川鼻子:“你说谁是骗子,是不是觉得我要不了你的命?”要不是打不过,他都想动手了。
李从中语气不算严厉,也不算温和:“吵什么?这是我的地方。”转向洛川:“小哥,你怎么说?”
洛川不急不缓:“李董,你曾经有一个深爱的妻子,不幸早亡,我说的可对?”这些都是他刚在在房子里看到的蛛丝马迹。
李从中点点头。
洛川继续:“此后,你思念亡妻,抚养独子,只觉精神压力越来越大,心神不宁,脾气越来越暴躁,经常虚弱无力,进而失眠多年、精神无法集中,总会莫名发火,越来越孤僻。”
“你讲故事呢?”萧剑云冷嘲。
但李从中又点头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
“我猜你是近些年才努力克制脾气的。”洛川笑道,又十分可惜:“但是你已多年淤积成病,免疫低下,甚至那玩意儿都早早罢工了。”斜了眼李从中两眼之间。
李从中被揭短,一下子脸红脖子粗:“这个可以不说的。”
在场人都知道洛川说的是什么,萧镇山暗觉不妙。
阳飞飞却如同大梦初醒,她凭借姿色,曾向干爹调情,李从中毫无反应,原来他早就不行了。
“小哥,我这是什么问题?”李从中问。
洛川耸肩:“甲亢而已,小问题。”
萧剑云夸张大笑:“听到没?把心脏病当甲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