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们会求你?做梦去吧。下辈子识相点,法律对某些人是不顶用的,比如说我们王家。”疤脸见洛川还没下车的准备,拿着电棒缓缓往洛川身上戳,神色狰狞中又有几分得意:“当年,我们大少爷看中一个女人,拉着她一起兜风,那笨女人居然不识相的跳车死了,你猜怎样,我们大少爷分分钟摆平,给点钱啥事没有。不是我吓唬你,把你扔下去,饿死渴死在沙漠中,根本就没人知道,就是这么残酷,谁让你们命贱呢”。
“我懂了!”洛川点头。
疤脸努力想在洛川身上找到恐惧,电棒的速度很慢:“是不是怕了,我就喜欢你们这些贱民吓得半死又无可奈何的过程。是不是压力越来越大?”
“哥们儿,你真的想多了。”洛川劈手夺过电棒,杵在刀疤身上。
一路火花带闪电,刀疤“啊——”抽搐着软了。
司机骂一声:“他妈的!”
后颈上也挨了一下,同样抽搐的瘫倒。
“为什么非要以无耻为有趣呢?”洛川把他们丢下车,又在车上找到两根绳子绑在他们腰上,另一端连在保险杠,拍拍两人的脸:“喂,醒了没?醒了就起来干活了。”坐在引擎盖上。
“这……”司机和疤脸迷迷瞪瞪,发现自己的车居然被抢了。
洛川笑吟吟按下电棒:“快,拉车了。”
“你让我们拉车?”刀疤声色俱厉:“告诉你,我们是西北王家的人。”
洛川杵向他屁股,刀疤慌忙往前跑,但洛川只给他和车间留了一尺的活动距离。
司机大呼:“士可杀不可辱!”
“你们不是觉得别人命贱吗?我现在就辱你了怎样?”洛川最烦的就是气节,也要杵他屁股。
两人终于同时用力了。车子往前挪动。
“哎,对了,走着!”
洛川大笑,稍有迟缓就电棒伺候之。
司机抹着满头汗:“兄弟,你能不能别这样?这车油多着呢,你开车行不行?”
“开车太累,我就喜欢你们这些高贵的人拉车。”
疤脸喘着粗气:“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西北王的厉害,赶紧给我们解开,跪在我们面前磕头求饶,在王大少面前我还能替你美言几句。”
“我让你再说脑残话,搞得好像我得求你似的!”洛川手中电棒噼里啪啦。
十几分钟后,司机和疤脸在炙烤和劳累下近乎虚脱了:“大哥,我们求你了,放过我们好不好?”
洛川笑道:“逗我呢是不?你们不是说了,你们要求我,就是我在做梦。所以呢,我没听到。”
“我们是王大少的人,王大少一定会栽了你。”司机大叫。
“你们又想多了,他现在自身难保。”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前面两辆车出现了,不是司机和疤脸拉车的速度快,而是那两辆车停了。
王腾和中年人管家以及几个手下都摆着屁股朝天式哼痛。
温蒂坐在一辆车的驾驶位上照着镜子吹口哨:“怪不得你这么慢,原来是让他们拉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