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松战坚信抓住了洛川的把柄:“各位,这样的莽夫到咱们的会场就是对咱们的侮辱。万一他急红了眼,乱打人,咱们这些文明人可拿他没办法。”
对洛川的质疑声越来越大,有人赞同道:“就是,一言不合就打人,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些有身份的人应有的做派。”众人附和。
他们只见到齐天河的保镖们对洛川毕恭毕敬,就想当然的认为洛川是大人物,现下想起来,似乎很是轻率。
一个女声在人群中嘀咕:“谁知道他有没有请柬,八成是仗着不讲理打了人混进来的,什么时候民间艺人有这么大的腕了?”是龙婉婉,她不允许郑渺不好好做工具,一旦齐天河不同意投资,直接影响她的收入。
洛川自认和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原本对她美貌的几分欣赏马上淡了。
而金松战趁机接过龙婉婉递过来的话把:“对,小子,有种拿出你的请柬来看看。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齐二爷更是德高望重,肯定不会给你请柬。”
洛川若无其事:“真是少见多怪,我来这里是给齐天河老大的脸了,用的着请柬?等齐天河来了,你们就会知道我的份量。到时候,金松战,你是肯定倒霉的。至于其他人嘛……”他没有明说,但这些人趋利避害太明显,他没兴趣交朋友。
“川哥,你有什么安排呀?”郑渺绝对相信洛川,但之前听洛川提过和齐天河并不和睦,齐天河真的有理由听洛川的吗?
“放心就是,郑小姐,有没有兴趣跳一支舞?”洛川做出邀请。
“啊?哦!”郑渺跟不上洛川的思维,和他携手走进舞池。
“太嚣张了!”金松战大呼小叫,刀都悬在头顶,洛川竟然还有心情跳舞。
众人再次掂量,好像没谁规定吹唢呐的就一定不是大人物。
一曲刚罢,齐天河带人杀到:“哪个是我的贵客?我怎么不知道?”
他虽没和洛川正式打过照面,但一进来就认出了洛川是害他儿子进监狱的人,张牙舞爪的人马向洛川逼近。
金松战换了副谄媚的嘴脸:“齐二爷,我是硕果影视的金松战,是专门找你合作的,那个人,他混进您的宴会,还打人。你一定不要放过他。”
没人理会他。
齐天河怒气冲冲的和洛川瞪眼。原本的计划是,让两个和国特殊演员把洛川迷的五迷三道,再由江上家族的少主江上阳斗抓住洛川,把他从天堂抛进地狱,残酷虐杀,以泄他心头之恨,谁知道洛川竟然跑到了他有大用场的宴会场所,还敢打着他旗号招摇撞骗。
洛川却只对齐天河淡淡一瞥,这男子四十多岁,仪表堂堂,红光满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但背后的作为也太让人不齿。
“你就是齐天河?”洛川傲慢的问。
金松战再次喊道:“大家都听到了,他根本不认识齐二爷,就是个虚张声势的骗子。”
儿子齐盼雨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被关进监狱里待审,齐天河恨透了洛川,一撮毛炸车暗杀,不知道洛川是怎么逃脱的,他不会像江上阳斗那般讲究打败一个人的成就感,恶狠狠咬牙:“带走。洛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新账老账正好一起算。”
“哈哈哈……”金松战几乎都要忘了被洛川踹的疼痛了:“小子,你再横啊,比试说要封杀我吗?我怎么没看到呢?在齐二爷的地盘上招摇撞骗,你真是活够了”。
“我大概懂了,这里没有手机信号,就是防止有人报警!”面对一众齐天河的忠实精锐打手,洛川毫不紧张,反而成竹在胸:“齐天河,这个金松战,我很讨厌,赶紧让他一无所有。”
“什么?你还敢命令齐二爷?”金松战快笑抽过去。
不说别人,郑渺都搞不懂,洛川底气在哪儿,难道是仗着勇力打服吗?好像不是洛川的风格啊。
齐天河都被洛川没头没脑的话气笑:“我原以为你是个敌手,却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赶紧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