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太子听罢只笑了一笑:“倒不是个普通的丫鬟罢了,还能让你自顾自的去了春晖楼。”
“殿下何曾知道此事,小女可是从未去过那种地方。”苏仪此话也是大胆,想着太子顾忌名声,自然不敢承认自己会去那种地方。
却到底是小瞧了他。
只是忽然觉得他指尖更是用力,苏仪忍着疼痛不敢出声,心知自己闯了大祸,在殿下面前巧嘴滑舌,自然吃不得好处。
这一下瞬间心慌,挣扎着道:“求殿下体谅,那日里我也是偷偷去的,实在不敢声张。”
他指尖力道不减,却自顾自笑了一笑:“一个丫鬟,又夜闯太医府,穿着这身行当也必然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怕给怀王惹事,倒不如我替他教训教训下人。”
苏仪心慌,却只觉脸部力道一缓,还未及喘口气,一只手便又捏住了她的脖颈:“若是寻常女子倒是可以讨来一玩,不过你这样的....”
他说着话,用力越重,眼见着苏仪快要昏厥,却又忽然松了手,任由她摔倒在地,居高而下看着她,缓缓又道:“留在我府上,我若像他讨个丫鬟想必也不是大事,况且是你这样,带了罪的丫鬟。”
“来人。”话音刚落,侧门里立即进了三个婢女,只静静立在一旁,等候太子发话。
“收拾干净,送来我屋内。”
苏仪一听,犹如身坠冰窟,这话中的意思当真明显,与太子而言,她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焉有拒绝的道理,此番挣扎不脱,也无人来救,当即大脑一片空白。
只隐忍了心思告诫自己切要沉住气,当即任由婢女带了下去,也不知这一番流程究竟如何,只绞尽脑汁寻求对策,在缓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带到了太子睡房。
再一低头,身上连个肚兜都不曾留,只披了一件薄薄纱衣,内里春光尽显,一时间羞愧难当,太子半卧塌上倒是看得颇有兴致。
苏仪行至太子身前,忽然重重一跪,已是泪流满面,啜泣着道:“太子殿下,我已是怀王的人了,殿下若是执意如此,怀王那边又会作何感想。”
饶是她哭得梨花带雨,太子却依然不为所动:“本王都不嫌弃你,他一个丫鬟,有什么好在意,别说此番还留你一命,便是昨日里你的罪名,就是现下治你死罪,他也是无话可说。”
一席话毕,苏仪心凉的彻底。
太子说着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旋即往床榻一扔,苏仪缓过神来,惊慌失措,拼命挣扎,一时间只觉得屈辱不堪,恨不能撞死在这门柱之上。
便在此刻,屋外忽然有人急急来报:“殿下,殿下!”
“混账东西!”苏仪一待他放手便连忙起身,裹着被褥往里躲了又躲,却只听得门外婢女继续着道:“怀王来了,非常着急,正带着人往里来了!”
“放肆!”
这话音刚落,屋外却是一阵嘈杂,其中自有徐文的声音:“诶,大人,里边您可去不得啊,莫要越矩了大人!”
苏仪却只听到云幕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你们擅自做主抓了我的人,还说我越矩,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