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铭鸿被气傻了。
秦沧澜说他收藏的《砥柱铭》只值两个亿就算了,毕竟好歹也算天价,并没有很离谱。
可这家伙又说这东西有问题,这黄铭鸿就忍受不了了。
“小子,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你走不出这间地下室你信不信?”
黄铭鸿咬牙道。
秦沧澜不以为意,继续道:“你这东西是真迹,但又不算完整的真迹,给你开两个亿都算高的了。”
“你......”
黄铭鸿气结:“好好好,那你给我说说,怎么就不算完整了?缺了什么,少了什么?说不出去我弄死你!”
“也没缺什么东西,只是它不完整了。”
“年前我在境外的一个地下拍卖会上,看见了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东西,而且我能断定,那一副也是真迹。”秦沧澜淡定道。
“放屁,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是假的咯?”黄铭鸿大怒。
“不,你这个也是真的,而且你这个比那个更真一些。”秦沧澜道。
“胡言乱语,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非也,老板应该知道揭裱这门手艺吧?也就是俗话说得‘夹宣揭层’。”秦沧澜说道。
“根据宣纸的厚度,一般可以揭为三层。你这个已经被揭去一层了,而揭去的那一层,就是我在境外看见的那张。”
黄铭鸿愣住了。
因为秦沧澜说的揭裱这手艺确实存在。
不仅存在,他就曾认识一个这行的大师!
那人名叫秦天宗,就是靠这一门手艺发家致富,最后打下偌大的家业,也就是如今的燕京秦家!
“你是秦天宗的什么人?”
黄铭鸿突然问道。
“秦天宗是我爷爷。”秦沧澜从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