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少不了扈家的印戳。
只是这言情之心却叫祝朝奉看的倒吸一口凉气,慌乱道:“此信彪儿是从哪里得的?”
祝彪倒是不急,只缓缓坐下,这才应道:“却是由着呼延灼将军,亲自交我手里来的。”
祝朝奉听得大惊,猛然拍案道:“好歹毒的女人,好歹毒的心思,这分明就是要离间我等与官家的关系!”
说着也急切与祝彪道:“彪儿,咱们可要与呼延将军好好解释一番,当是不能叫其给误会了!”
言罢,那祝老太公直就连忙起身,却是没站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显然是被这消息惊的不轻。
只那祝朝奉虽急,不想祝彪却还稳稳当当,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宽慰老父亲道:“呼延将军久经沙场,却如何能叫这小小的离间计给欺瞒了!”
“早是看穿此等计量,寻我之时,非有半点责问,只是问问了我这扈三娘到底是何人罢了。”
“我与其详细说了一番,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祝彪的这番话,才叫那祝朝奉心下一定。
重新坐回椅上,对着那呼延灼是英明神武的一通好夸。
夸完之后,又是对着祝彪道:“既然这离间之事已然识破,不若就把此信烧了去,免得被旁人所得,再做文章。”
祝彪却把信拿过,传的还有些懵逼的两个兄长来看,边是应道:“此信可是破那梁山的契机,哪能当真烧了!”
“我已与呼延将军商定,欲是将计就计,引那梁山人马来劫营。”
“届时我等在营下埋伏,定可一战擒敌!”
将计就计?
妙!
妙啊!
如此一来,我祝家庄哪还有不能收复的道理?
祝朝奉细细一品,当即就在心里连连赞叹,更忍不住放声笑道:“好!好!老夫就看看,那张青,如何中我圈套!”
“到时候,必要把其给活活烧了,以谢我心头之很!”
看来当初张青的火烧盘陀路给这祝老太公的心里也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祝朝奉前头还批评自己儿子戾气重呢,这都却要火烧张青来泄愤了。
祝彪听得亦是大笑道:“待朝廷拿了张青,哪能叫其好过!咱们就好好看看,那梁山是如何败的!”
“那张青,花荣,秦明一杆人等,必是一个都走不脱!”
...
漂亮的女人都不能信。
祝彪虽然不知道殷素素的这句名言,却也将此信念贯彻到底了。
只是收信收的容易,回信却麻烦的很。
为了叫梁山人更容易相信自己,那祝彪自然只能自回信去,甚至还稍稍做了点装扮。
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好似费劲千辛万苦,才寻了机会避人耳目,离开了军营一般。
摸到那梁山军营处的时候,差点直被发现的守军射死。
还是祝彪扯着嗓子,自报家门,才算活了一命。
“不过虽然这般惊险了些,总是能被梁山所信了!”
祝彪心头这般想着,也终于见了那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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