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张青反而更高看这戴宗。
知其昔日到底是与宋江李逵感情深厚,如今这道谢一句,确是别无他心,只是真切的一句谢罢了。
张青当下呼也笑道:“戴宗兄弟倒是顾念旧情,而我张青又何尝不是?”
“那宋江失我梁山,还受诏安,本是该叫那宋江只一死字!”
“只是昔日既然在山上拜的同一炷香,我可能学的瓦岗不顾旧情?”
“饶其一命,不叫其死与我手,我也只能如此而已。”
张青说的轻松,戴宗却知此中不易。
直朝着张青又拜道:“哥哥大义,戴宗实在佩服,今后只当尽心尽力,还叫哥哥放心。”
张青见得,忙上前两步扶起,直与戴宗笑道:“自家兄弟,怎有半点疑心?只是日后还叫戴兄弟来往奔波,多打探消息了。”
两人是兄弟情深,不消多言。
宋江那些最后的拥趸,此刻也终于渐渐成为了张青的拥趸。
...
王庆毕竟还在淮西,日后更要去荆楚地界发展,要自封楚王的人物。
张青与其联系上,知道其未对自己夺取盖州一事有太多想法,也就把这好似自己的“脑残粉”给放在了一边。
眼下,还得思量如何逼迫张叔夜心急,如何叫那田虎退却。
毕竟,就算壶关很难攻,只怕也久攻必失,早晚会出岔子。
好在张青虽然急切,田虎却比他还急。
自己还没来得及动作,那田虎却已经使计来了。
送走戴宗不多时,只见得那吴用又匆匆而来,面上几分古怪,见得自己就高呼道:“大统领,咱们关下,来了个遍体鳞伤的女将,说是自田虎军中逃出!”
如此说的,又连忙关切跟了一句道:“只是这人来的实在蹊跷,我看是那田虎用的苦肉计,大统领就算收留的其,却也不可轻易信他。”
张青当然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来个人,绝对是有问题。
然是祸是福,还当是见了人才好说。
却见张青直也不多思量,便是请的那什么女将入关。
顺便又叫关内的诸位大将一同入帐,且看那田虎到底是什么思量。
不多时,却见吴用带着那女将入内。乍一看去,果然是生的脸堆三月桃花,眉扫初春柳叶,柳腰端跨,玉体轻盈。
只是面上,身上,却都带的伤,眼瞅着就是凄苦无比。
然虽是楚楚可怜,张青却似乎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只是冷声来问:“你是何人,为何孤身到我关下?”
却见那女将军,似乎也是个倔强人,听张青丝毫不怜香惜玉,也是抬头直直看着那张青应道:“我乃仇琼英,今日来的关下,乃是要求梁山,为我仇家报仇!”
仇琼英?
张青听得心头顿时惊奇。
这人自己当然知道,那日后是与没羽箭张清成的夫妻的人物。
虽然不是一百单八将的,那好歹也算半个梁山人。
至于其身上背负的仇恨,张青大概只也记得这琼英的的确确是家破人亡,只留了个老管家的。然要说细节,其当然还真记不太清的。
只虽心里大概晓得,眼下还是小心为上。
直与那琼英又问道:“且明白说来,你仇琼英是何人,又要报的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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