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凌和郅予及时赶到,梁智已经快被折磨疯了,疯疯癫癫的说着:“我不知道。”
郅凌看见唐夭脸上的血渍,手上还拿着一把刀,跑过去将她揽进怀中,眸底透着心疼和愧疚:“小九没事,她很好,夭夭,这里很脏,我带你回家。”
唐夭推开他,面带微笑的走到郅予身边,像个邀功请赏的孩子,抓住他的衣领:“大哥,我找到凶手了,你看,我把他抓起来了。”
“嗯,夭夭很棒,天黑了,该回家睡觉了。”郅予摸了摸她的头。
唐夭摇摇头:“我不困,小九在吗?她在家吗?”
“在的。”郅予将手伸到她的后颈处,重重的砍下。
郅凌接住了唐夭,拦腰将她抱起来,带离了这里。
郅予看着已经崩溃痴狂的梁智,将他送到了警局里,隐藏了这件事。
郅凌将唐夭抱回了他们的公寓,用毛巾给她擦干净手和脸。
他看向床头柜上他们两个的合照,那时候他们很好很好,也没有发生那件事,唐夭还是一个很开朗很直率很温柔很可爱的女生。
她什么都会告诉他,最喜欢黏着他,一直围着他转。
也没有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边缘性人格障碍,最难治的一种心理障碍,当初何烬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明白,以前的错没有办法弥补了。
他这一辈子,都亏欠了这个女人,到死都还不清。
……
废旧仓库里,一个女人赤果着身子,被四个男人按在地上。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
偶尔发出舒服的声响。
一边的红木椅子上,一位俊美男子坐在上面,闭目养神,把玩着拇指上的一枚玛瑙扳指。
白色的外衣,带着山水画和古风刺绣,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皮肤白皙如羊脂玉,亚麻色的头发带着温柔之感,睁开眼睛,栗色瞳孔尽显冷漠无情。
“停。”花景御不轻不重地说道,随后那几个男人便将女人架了起来。
“感觉如何,花容。”花景御问道。
花容怒视着花景御,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从中午一直被做到现在,身上散发着怪异的气味。
她有气无力的质问道:“我不明白,我有什么错。”
他救她出来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付花与吗,而梁智就是最好利用的人之一。
她发誓,这次出来,一定不会让花与好过,一定要彻彻底底毁了她,让她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上天给了她逃出来的机会,她觉得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把花与弄死!
花景御薄唇微张,神色平静的说道:“你以为我弄你出来是让你了结私人恩怨的?那你可太天真了。”
“那你是因为什么?花景御,别忘了,我可是你姐姐,你这样对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花容吼道,她没有想到这个弟弟竟然能对她狠心到这种地步。
让四个男人轮流睡她,难道他也喜欢花与!
花景御嘴角上扬,摆了摆手,那几个男人便继续刚才做的事。
花容挣扎不得,只能承受着,嘴里质问道:“花景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来还不算太傻。”花景御起身,那几个男人便也站到了一边。
他缓缓走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肮脏不堪的花容,与她保持着几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