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望向他,眼神淡淡。
这是她第一次和花景御正面交锋,明知是敌,但此刻却只能静待时机。
波涛汹涌隐藏在风平浪静之下,花与明白这个道理。
“你好,我是花与。”花与礼貌地回复道,与花景御保持着绅士与淑女之间的合理距离。
两人的目光,一个野性炙热,一个清冷无波。
花与看向花景御的栗色眼睛,虽然与郅野眸中的野性难驯有几分相像,但她不像喜欢郅野的眼睛那般喜欢花景御的眼睛。
反而觉得很扎眼,她看不穿这个人。
他虽眉眼带笑,笑得很是标志礼貌,可这张笑脸下面,隐藏的是什么呢。
“不知花景御先生,有何贵干?”
花景御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微微欠身:“可否请你跳一支舞?”
花与立刻拒绝了:“不了,多谢花先生的抬爱,我还有事,失陪。”
花景御拦住了她:“一支舞而已,花与小姐都不肯赏脸吗?”
花与莞尔一笑:“抱歉,我的丈夫还在等我。”
“花与,你不会是在怕我吧?”花景御戏谑道:“陪我跳一支舞,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秦止狸的事,让你很困扰吧。”
花与目光凝视着他。
所以,他这是承认了,承认付雪瑞下毒的事,是他指使的。
真的如郅野所说,花景御在打明牌,他竟然一点都不隐藏,直接告诉了她。
花与轻笑了一声,郅野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她就不会冲动。
此刻花景御主动找她,自然是别有用心,她可不能让他得逞了。
“舞就不必跳了”花与从身边地酒桌上拿起一杯红酒,向他微微示意。
花景御也拿起一杯酒。
花与碰了碰他的酒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随后便对他说道:“花先生,既然你的意思已经如此明确,我们就按照游戏规则来吧。”
“花先生费劲心机来布这么大的局,直接告诉我多无趣,你说,是吗?”
花景御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花与,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和我的丈夫,自然奉陪到底。”花与目光清冷,放下酒杯,补充了一句:“花先生,我们并不熟,之后也未必会是好友,建议你叫我花与小姐,亦或是,郅太太。”
花景御喃喃低语,似乎在思忖着什么:“郅太太……”
“那么花先生,后会有期。”花与转身走向郅凌和唐夭的那边。
想询问郅野的去处。
花景御望向花与的背影,目光闪过一丝狠戾,眸底暗色的野性,刻着嗜血般的杀意。
“夭夭,阿凌哥,看见郅野了吗?”花与四处张望,都没有看见郅野的影子。
“三哥刚才还在和二哥说话呢。”唐夭说道。
花与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给郅野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对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