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依回门,将耶律宗关在门外的事轰动相府,叶丞相老早就听说了此事,秋禾大嘴巴,一早就去传话了。
叶丞相未免这事闹大给人笑话,叫人不得声张,也不过去管。
耶律宗却也没走,就在院子里其他房间住下。
两人住在隔壁,萧何差人把一些东西都送到相府,这和先前想的是一样的,成婚后住在相府,公主府那边暂时空着,只留到新月的时候必要才用。
叶澜依睡了一夜醒来,便看到耶律宗在院子里坐着,他一身红衣还没换下去,院子里有张圆形石桌,下面有几个石头的凳子,耶律宗就在那里坐着。
看到叶澜依,耶律宗便转了过来,面色有些不自在。
叶澜依等他说话,结果他就没说。
叶澜依也看出来了,要耶律宗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秋禾,准备小雪他们的早餐,我过去爹那边陪他吃饭,这里不必理会。”叶澜依说完便走了。
耶律宗转身看叶澜依离开的背影,眉头拧了拧。
萧何急忙去找叶澜依,路上说了不少好话,叶澜依听了半天说道:“萧何,并非我不想和他好好相处,是他连句话都不说,我跟他相处一两日尚可,但时日长了,我岂不是要闷死了!”
萧何愣了一下:“皇妃不理主子,当真是为了主子不爱说话?”
“他跟哑巴一样,有什么好理?”
萧何尴尬:“主子并非不会说话,在西北大营操练,在外面征战,主子都有部署,我们也不觉得主子不爱说话,只是主子对儿女情长,未触碰过,不懂如何和皇妃相处。
皇妃不防想想,刚刚认识的时候,主子是何样子?”
叶澜依稍有迟疑:“是么?”
叶澜依不做理会,去陪叶丞相用早膳。
萧何说不通便回去了。
耶律宗一天都没吃东西,坐在院子里等叶澜依,但叶澜依一天也未出现。
等到了晚上叶澜依才回来,看到耶律宗也不意外,迈步回了她那边屋子。
等入夜,叶澜依睡着便听门口雪狼呜呜,叶澜依睁开眼睛,门已经打开了,几只雪狼都被扔到了门口。
叶澜依忽然起来,把刀子摸过来,耶律宗的手一挥,叶澜依的刀子扔了出去。
刀子没了,叶澜依脸色极寒:“出去!”
耶律宗为难似的,眉头皱了皱,将身后的门关上,手一挥,房门砰一声。
叶澜依怒了:“要你出去!”
拿起枕头,叶澜依用力扔过去。
耶律宗并未闪躲,枕头抱住便到了床上,放下耶律宗也坐到了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叶澜依起身要下床,耶律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转身将她抱住,便压在了床上。
叶澜依挣扎两下,耶律宗眸光暗淡了几分,亲了下叶澜依的嘴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看了她一眼,继而往下去。
叶澜依气的呼呼粗喘,耶律宗将她双手放开,叶澜依打了两下耶律宗,但他好像是不知道疼,上了床将叶澜依抱到角落,他是喜欢这样压着叶澜依,让她无处可逃。
叶澜依咬住嘴唇,瞪着耶律宗对他气恨不已。
耶律宗想要打开叶澜依的双腿,叶澜依死死不肯,还踹了两下耶律宗。
本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被叶澜依这么折腾,反倒成了难事。
耶律宗眉头深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