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依回去的路上走了几个时辰,到了太子宫就听说了哒部落的事情,进门坐下喝了一碗羊汤,便说起木里河的事情。
也许是经历的多了,叶澜依跟耶律宗好像是老夫老妻一样,所以有什么话也不会藏着掖着,即便是赞赏一个异性朋友的时候,她也是毫不隐瞒。
“太子觉不觉得,木里河是个很有魄力的人才?”叶澜依这会全身都暖和,说起话像个孩子。
耶律宗看她:“嗯!”
“嗯是什么意思?”叶澜依一脸好奇。
耶律宗看着身旁的人,虽然纵容她做任何事,但有些事也是总容不得的,即便是她只是假装喜欢某个男子,他都可以纵容,但要是真的喜欢,那便断然不不可!
一个秦剑一个影杀,已经够多了。
还要来几个人?
耶律宗这会只是答应,脸上已经露出不悦来了。
叶澜依看出他心思,便不在逗他了。
起身叶澜依端着羊汤喝了一口,坐到他腿上搂住他,嘴对嘴给他喂了一口羊汤。
耶律宗抱住叶澜依,喝着羊汤品尝着叶澜依口中的滋味,他才满足一些,才把心口的气放开。
亲了一会,叶澜依把手里的汤碗放下,便靠在耶律宗的怀里靠着。
但她还是说:“木里河是个草原汉子,之前他陪着我去木木泽的时候,我故意让他靠近,他虽然很想要靠近我,但他怕我冷,还是把斗篷给了我,他自己却坐到了一边去挨冻。
太子,这样的人,一旦收复,对草原有很大的好处,可以说是受益无穷。”
耶律宗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捏了捏她的下巴:“那澜儿呢?喜欢?”
叶澜依诧异:“太子吃醋了?”
说着耶律宗拉着叶澜依胸口的串子:“这可不是普通东西,有了这个串子,只要你交给任何人,都可以调动克尔部落的人马。”
“……”叶澜依忍不住惊讶:“这串子有这么大的用处?”
耶律宗放开手:“这不是普通的串子,在大金,宝石并不是很受宠,相反金子和这种琥珀和蜜蜡却是极大的财富。
老祖宗每个人都会有几颗,就算是穷苦的百姓,家里也会有这种东西。
但是传下来的事不同的,你这些已经开片了,上面的纹理可以看出来,不是普通的东西。
为夫在很小的时候,看见过一次这个串子,那个时候为夫还跟着老祖母,而这个串子是带在一个壮年男人的脖子上的,他拉着一个孩子来到父汗的面前,那个孩子要比我大一些。
而那次是盛京举办朝拜,各个部落的首领汗王都来朝拜,每个人都带着串子。
在百余人中,这一串却是很姓慕的,父汗也要礼让三分的。
这象征的身份。”
叶澜依越发觉得她不敢贸然的就把串子收下,还是要还回去的。
起身叶澜依离开耶律宗:“太子知道还不阻拦我,当时我收的时候太子就应该跟我说,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耶律宗靠在椅子上:“为夫见你那般喜欢,怎好开口?”
“那……”发现耶律宗有些醋意,叶澜依才不与他辩驳了,反倒把串子拿了下来,回去屋子里收了起来。
夜里休息,叶澜依便说:“等明日便还回去好了,太贵重不能收。”
“木里河确实是个汉子,他拿得起放得下,若是能为草原造福,将来必然是四皇子左膀右臂。
草原有他,就可以放心了。”
“嗯!”
夫妻商量了,就去休息。
深夜就听见丹云跑了进来,丹云急忙喊:“不好了,太子妃,出事了。”
叶澜依急忙起来,出了门就看丹云着急的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