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来,一来是看看几个不听话的儿子,二来是来看看你母妃,你母妃在这里吧?”耶律可汗说着在周围观察。
此时大家走在坐,叶澜依坐在耶律可汗的下方,她开口道:“启禀可汗,血妃不在这里。”
“不在?”一听说血妃不在,耶律可汗的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叶澜依。
“朕知道你对朕有意见,朕所做的决定,在你看来是不对,但关乎大金,朕也不能儿女情长,你就该明白,你是大金太子妃,这等道理还要朕教给你?你怂恿你母妃离开朕,这是大逆不道,朕已经既往不咎。
你又佣兵到西辽域,公然和朝廷对抗,还伤了几万军,朕不跟你计较,当你是个孩子。
你此刻,把你母妃给朕交出来,朕便不与你计较,若不然,休怪朕无情。”
叶澜依淡然道:“可汗以大金为重,是可汗的责任,也是大金福分,叶澜依明白。
至于血妃,澜依确实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倒是在之前见过血妃,血妃还留下一封信,告诉澜依,如果见到汗王,将信交给汗王。”
叶澜依拿出信,交给四皇子,四皇子拿去交给耶律可汗。
耶律可汗打开看信。
脸色一阵阵难看,看完一把拍在桌上:“叶澜依……你胆敢将血妃藏起,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叶澜依说道:“可汗,还有件事与可汗说,说完可汗在发火也来得及。”
耶律可汗绷着脸,冷冷的看着叶澜依。
叶澜依说道:“虽然我与太子的婚事,是两国联姻,但太子对我已无轻易,我腹中孩子也以不在,这便更是我与太子之间没了牵绊。
我素来对感情之事在意,没感情便不可再做夫妻,既然如此,便禀告可汗,已于太子合离,这是其一。”
耶律宗眉头深锁,耶律可汗看着叶澜依:“你这是要干什么?两国联姻,岂是你说怎样就怎样?太子所做是朕的意思,你找朕就是。”
“并非,可汗不必如此,可汗对澜儿的怜爱,澜依心中感激,但感情的事情,容不得瑕疵,还请可汗不必为太子辩解。“
耶律可汗脸色沉沉的,这丫头嘴巴厉害,他反倒说不出话了。
愁闷!
叶澜依据需道:“澜依既然已经与太子无关系,那澜依也不是可汗的儿媳,更不是大金的太子妃,如此也就什么都不是了,可汗说要澜依以国事为重的话,澜依也做不到,至于发兵之事,是澜依一时糊涂也好,是有意为之也好,事到如今,澜依一人承担,一定给可汗一个交代,给大金和大周一个交代,可汗放心。
血妃不是澜依的母妃了,所以请可汗也不必再问血妃的事情,澜依莫说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会说。
若是血妃想回来的话,岂能不回来?”
“放肆,若不是你怂恿,血妃会离开朕?若不是你一意孤行,岂会让我几万军受伤?
你是大周公主,但此处不是你大周,你发兵我大金,死伤无数,朕不与你计较,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你当真以为朕是糊涂了?”
“可汗并不糊涂,可汗要是糊涂,怎会以大局为重,但澜依确实不想继续留在大金,更不想在做什么太子妃。
太子是大金的太子,可汗是大金的可汗,那澜依甘愿是大周的公主,各自安好。”
“叶澜依,你是水米不进啊,来人,把叶澜依拖下去。”耶律可汗怒道。
木里河起身拔刀对着耶律可汗:“我看你敢?”
耶律可汗震怒:“来人,将木里河捆了!”
四皇子和五皇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