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阑揉了揉一团浆糊的脑袋,睁开双眼,呆呆的瞪着头顶白色的房顶。没有绚丽的墙纸,没有华丽的吊灯,简单到空白的房顶,单单只是刷了层白灰。仔细看,还以看到那一点点的凹凸不平。而在这简单的房顶上,只孤伶伶地镶着一个,她十多年都没有看过的大肚子灯泡。 呃……
她记得前一秒钟,她还坐在巴黎的Bataclan的音乐厅,听着美妙的音乐。怎么这一秒,就躺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木头的窗户,玻璃被木头窗框隔成了三块。这种窗户,好像是自己小时候才有的。而现在的窗户,大都是塑钢、铝合金的,木质的虽然有,但是因为做工更加细致,造价很高,已经很少出现在平常人家了。
窗户下面放着一张磨损的有些发黑的木桌子,上面放着似乎没有先的碗、筷子和八十年代特有的白色搪瓷茶缸……
茶缸?
八十年代?
杨梦阑猛的坐了起来,但是因为自己的这一股劲儿,不仅带动了身上的床晃动了几下,连带着自己身上的肉似乎都呼扇了几下。
呃……
她慢慢的转动了几下眼珠,看着四周。然后,十分缓慢的抬起了手掌。
啊……
一声惨叫,响彻房内房外。
杨梦阑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不出意外,又引起床板的一阵晃动。
但是,刚刚躺下,杨梦阑又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味啊?”她嗅了嗅,再次爬了起来,下床,推开房门。难闻、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