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杨景行还是低估了钱雪的脸皮厚度,一连好几天用这样的法子躲过了钱雪之后,没想到有一天,钱雪竟不知用什么法子找到了服务公司!
听见有人找时,杨景行一走出去,就被门口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弄得无语凝噎。
钱雪倒不见怪,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一番这家服务公司,仿佛是在打量挑剔自家的产业似的:地方是小了点儿,不过看这样子应该也没少挣钱。
这么多年过去,她原本的那点儿矜持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跟过有钱的富商、跟过辛苦谋生的打工仔,最后一头撞进这以为是美满婚姻的“坟墓”里,她才知道——啥都没有钱实在。
见到杨景行过来,她便装作看不出对方眼里的厌恶似的,笑眯眯得上去挽住他的胳膊,“景行哥,我今天等在街口没见着你,就沿路打听过来了!”
说着,她又半是试探半是讨好得拿出拎着的保温盒,“我看你早上总起那么早,家里没人做饭吧?我今天特意给你做了几个包子……”
实在不是钱雪自信,而是她觉得杨景行坐过牢出来的,应当是没什么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没准这么多年,他都单着身呢。
旁边的伙计看着挠了挠头,憨笑道:“原来是老板娘!”
钱雪一顿,这句“老板娘”听得她舒舒坦坦,只感觉腰杆都挺直了些。
她心里那些原本还觉得有些“悬”的幻想,瞬间因为这句话而踏实了一点。
“瞎说啥呢,”和杨景行同村的那个男人道,“老板娘不是这位,俺和景行哥一个村的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