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歪着头,“一个多月是什么天?”
她年纪小,总分不清“多少”和“什么”的含义,搞错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看起来可可爱爱。
“唔,应该问,是多少天,”杨梦阑揉了揉小女儿的头发,纠正道,“大概,四十天吧。”
“今天也算吗?”小楷瞪着黑葡萄似的眼睛追问道。
“嗯!”
杨梦阑被他们逗笑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心酸,正常小朋友童年都是有爸爸妈妈的陪伴的,可他们才这么小,别说是骆明忠了,自己都经常因为工作而疏忽了他们。
“太好啦!”两个小朋友咧着小嘴欢呼道。
“好啦,坐好咯,咱们去买玩具啦!”
“耶!”
……
在杨梦阑的记忆里,骆明忠是不曾对自己说过的话食言的,所以对于他会回来跨年这件事,也毫不怀疑。
但她没想到的是,骆明忠这回的确“食言”了,甚至这一“食”,近乎就是小半年过去。
骆明忠最终还是没能回来跨年,十月底,驻训地点换到了广东临港一带,而后十一月中旬,那里便爆发了国内近年来最为严重的传染性呼吸道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