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气息格外的好,空气里混杂着朦朦胧胧的烟火气息,似乎特别能激起人心底某一刻的悸动,然后就此迷恋沉沦。
黄毛社会哥拘谨地坐着,一个大老爷们身板挺得比小学生还要规矩,记得他上次有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还停留在他高中的教导主任处。
面前小姑娘拿起纸巾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然后懒洋洋地结账离开。
神色悠闲地像个清晨早练的退休老大爷。
“我滴个妈呀!”黄毛社会哥仰天长叹,瞬间像没有骨头似地瘫软在椅子里,这就像是那种见小学老师的心理,没有缘由地害怕。
旁边儿一个尖嘴猴腮的社会哥咬着包子慢吞吞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笑嘻嘻地安慰他,“不怕不怕,爸爸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你当时蹿地比兔子都快!”拿起桌上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他嘴里,黄毛社会哥脸上的表情非常狰狞,骂骂咧咧道:“你个鳖孙还不如我呢!”
尖嘴猴腮的社会哥满脸的包子馅,狼狈地直在一旁干呕,这副场景逗乐了不少人。
结账的时候黄毛社会哥从兜里掏出张五十的,蒋楚曜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侧眸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扬声道:“把之前的账补上。”
就在众人诧异的时候,将手里的纸巾团了团扔进垃圾篓,狠人大哥戴上头盔闷着声音道:“以后就不来了。”
…
余糖回去后翻了些之前的曲谱,看着杂乱无章的稿子她陷入沉思,手指轻轻在纸页上敲了几下,发出清脆沉闷的响声。
不出所料的话,这些天她就要耗在这里面了。
梁听的巡回演唱似乎因为某些事情推迟了,距离他来到云城还有段时间,除了每日三餐需要按时打卡,余糖觉得这小日子过得还蛮滋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