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卓文的少年在惊愕中噤声,这时耳边传来低沉沧桑的叹息声,“原来是她呀,这丫头不来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了然的声调中,卓文竟从其中听出了一种怀念的味道。
傅涛恒很清楚地记得,若是不想赔偿梁听的违约金,就必须恭恭敬敬请余糖回来,这个“恭恭敬敬地请”令他记忆犹新。
“请”自然就要有“请”的态度,清了清嗓子,傅涛恒装作云淡风轻地开口道:“余糖同学是我们津南费尽心力争取过来的。”
“其本人的编曲造诣已经比本专业的导师还要出彩许多,望大家多多学习其优秀品质。”
接下来就是各部门特色班级的常规演出,任台上的歌舞曲目再怎么激动人心,台下众人都没心情欣赏了,什么新生入学仪式,反倒像是为一个人举办的个人表彰大会。
这个神秘的编曲部新成员,让人猜忌的同时也不免让人眼红。
礼宾小姐穿着旗袍裙步履款款走来,纤细的手指拖着茶盘,为前排导师座端上一杯上好的龙井茶,茶香四散,烟雾缭绕。
秦秀许是同沈妙说话有些渴了,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又有些嫌弃地推到一边,茶渍溅到杯碟中晕染一片。
看得沈妙有点小小心疼,这茶汤色泽鲜亮,明显是顶级茶叶才能出来的效果,如今竟被这么嫌弃。
招了招手,以手遮唇,秦秀歪斜着身子压低声音小声道:“等会在郊外庄园有宴席,走流程这种东西很无趣的。”说完瘪了瘪嘴,神色像小孩子一样颓靡。
沈妙许是跟余糖呆久了,思维有些跳跃,竟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我们偷偷溜出去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火锅店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