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玻璃围栏围在整个赌场的上方,底下的人并不能看清里面的场景,而费研博双手背后,将下面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突然脑海中蹦出一句话“一个所经历的事情都会在身上留下痕迹,”他努力抓住脑海中那抹若隐若现的念头,张嘴呢喃出一句话,“你没发现,她这种赌法。”
“就像是在自杀吗?”
没人会怀疑她在赌场上运筹帷幄的能耐,但之前都是比较收敛的,赌过好几场都没见过她容貌的人不在少数,可现在直接就坦白了。
赤裸裸的。
那张脸就好比是行走的通缉令。
这要是出去了,分分钟就会被仇敌盯上。
黎瑾郁蹲在地上,咬了咬嘴里的软肉,后知后觉地附和道:“好像,是有点儿那个意思。”
突然抬头,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凝聚,一种诡异复杂的感觉在心底升腾起来。
……
下面余糖松松垮垮地半瘫在椅子里,右手旁的筹码几乎堆成一个小山高,这时候,已经没有人敢站在她的对面里。
以这张赌桌为中心点,周边五米内就像是有毒气弹似的,根本没人敢靠近。指尖在桌面敲了两下,发出极其有规律的声音,沉默了两秒钟后,她冲旁边巡察的安保人员招招手。
那人不知道从那里找出个蛇皮袋,将筹码币以“扫荡”的形式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