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狠话后,转身就要离开,阎婆还嫌火势不大地继续浇油,漠声道:“把东西带走。”
可说话声却被最后的关门声隔断,易挚站在旁边,心里顿时一突,战战兢兢地道:“阎婆,你怎么不听听她的建议呢?”
“你跟这件事情也有关系?”陡然拔高声音,混浊的目光如同扫射机关枪般落在他身上,没好气地继续道:“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
“警告你不要在背地里耍花招。”
“没有没有。”连连摆手,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低头哈腰的,易挚飞快地整理思绪,掂量着开口道:“我是觉得,余糖说不定回去会生活地更好。”“余家可是名门望族,到时候…”
“她不稀罕!”没说两句就被制止,略有些狐疑地打量她,道:“我看你是挺稀罕的吧。”
这话像是说到了心坎里,眨巴两下眼睛,易挚呆呆愣愣地看着她,心里像是被人戳中心事,变得脆弱敏感起来,抿了抿唇,接下来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双手局促不安地扭绞着,临走时才问道:“余糖,她最近…”
大约是猜的到他要说些什么,阎婆直截了当地打断他,“好得很,没这档子事儿,她会更好。”
沉默着低下头,转身推门离开了。
……
后座里,车窗半开着,余书醒看着窗外,双手抱胸,唇瓣紧紧抿起来,简直气的牙痒痒,胸脯处大起大落地起伏着。最后像是气不过,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出去。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