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主公很在乎百姓们的性命,也很在乎将士们的性命。
主公虽然不领兵,却将兵将看了个通透啊。
臣佩服。”
鱼禾摇头一笑,道:“什么叫将兵将看了个通透?要是真的将兵将看一个通透,我早就率军去杀敌了,又何必在这南平亭一窝就是两载。
我啊,虽有谋略,却没有领兵作战的那个才能。
所以嘛,我就在后面给你们搞一搞钱粮,搞一搞军备,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可以踏踏实实的在外征战。”
铫期一脸敬佩的道:“正是因为有主公帮将士们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主公麾下的将士们才会奋勇杀敌,且无望而不利。”
这是一句实话,而且还是大实话。
古往今来,将士在外撕杀,缺军备、缺钱粮,那是常有的事情。
即便是那些千古一帝麾下的兵马在外撕杀,依然会碰到这种情况。
所以,鱼禾能帮将士们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算是很了不起了。
鱼禾瞥了铫期一眼,“吹捧的话就无需多说了,我不喜欢听人吹捧。你和冯异所请之事,我同意了。”
铫期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狂喜,“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鱼禾抬手,制止了铫期道谢,道:“不过嘛,你们别那么小家子气。既然你们二人觉得你们能领兵,又敢问我要兵。
那就应该胆子大一点。
不到五千人够做什么?
要筹备新军,就依照两万人的规模来。
待到你们招募好新军,一应钱粮,一文也不会短缺。
军名嘛,就以寿山为号,你以为如何?”
寿山取自于衡山,衡山又叫南岳、寿岳、南山。
叫南岳的话,有点不合适。
另外两支已经建成的五岳山军很有可能会吵着嚷着改名为西岳、中岳。
叫南山的话,也不合适。
因为鱼禾麾下已经有一支南山军了。
所以鱼禾就取了一个寿字,称之为寿山军。
铫期听到鱼禾的话,惊的是目瞪口呆。
他和冯异只是问鱼禾要一瓶水而已,就这还忐忑不安,生怕鱼禾不给,又或者给他们一勺水。
但没料到鱼禾如此大方,也如此新任他们,居然给了他们一桶水。
鱼禾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铫期惊愕之余,忙道:“臣惶恐……”
鱼禾失笑道:“有什么好惶恐的?”
铫期急忙道:“臣和长沙尉资历尚浅,主公就委以重任,如今更是以一军所托,臣和长沙尉担忧会辜负主公的厚爱。”
鱼禾盯着铫期,笑呵呵的问,“你是对自己和冯异的才能有所怀疑,还是觉得我养不起一支两万人的兵马?”
铫期谦逊归谦逊,但是在才能方面,他绝对不可能认怂。
铫期果断道:“臣和长沙尉的才能,绝对不输于人。主公别说养一支两万人的兵马了,就是一支二十万人的兵马,主公也养得起。”
开玩笑,马援才刚刚给鱼禾送了一大批金银珠宝。
谁敢怀疑鱼禾养不起两万兵马?
鱼禾笑着道:“即使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我信得过你们,你们好生操练兵马,往后上了战场,让人们看一看你们的才能,知道你们对得起我的信任,那就足够了。”
铫期听到这话,沉吟了一下,也不再矫情,当即道:“臣和长沙尉一定不会辜负主公的厚望。”
鱼禾点了点头,道:“有些丑话,我得说在前头。我手底下军中的官职和地方上的官职是分开的。
一旦你和冯异组建的寿山军正式成军,你们在地方上担任的官职,就必须卸下。
我会重新赋予你们军中的官职。”
铫期一脸错愕。
在这个时代,军政是不分家的。
很多人担任着军中武官的同时,也担任着地方上的文官。
大部分的封疆大吏更是军政一把抓。
鱼禾将军政分开,有点不符合时代的常理。
但铫期略微思量了一下,大致明白了鱼禾为何会这么做。
有道是乱世当用重典,军政不分家的话,许多掌兵的人会频频调动兵马出入地方,会影响地方的安定。
此外,一些军政一把抓的人,也容易把持地方,听调不听宣。
甚至将地方当成自己的私有产物,将鱼禾这个主公排除在外。
亦或者揭竿而起,反了鱼禾,自立为王。
鱼禾能有此顾虑,并且想出解决之法,铫期倒是能理解。
其实鱼禾此法,有点改革的意思。
但他在乱世之中打造了一片净土,他就有资格在这片土地上订立自己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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