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雾眠坐在露天泳池边看着无边的城色,灯光璀璨而耀眼,楼房树立却都没有太高,既能脚下的灯光星海,又能看到远方山峦之上的深蓝月光,很是静谧美丽。
为了保护古建筑,这座城市所有的楼房都不能高于城市中心的那座古教堂,看似束缚的规定,却打造出了一个无比美丽和谐的城市。
晚风轻轻吹动女人的长发,曼卷柔软的发铺散在背后,她不失粉黛,却也美的惊心动魄。
赵泰晤举着毯子小心走到了姐姐的身后,慢慢用毯子包裹住女人的身体,她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大片的肌肤已经被风吹得冰凉了。
他的臂膀从背后环住姐姐,在脖颈处帮她将毯子的两边拢在一起,包裹了个严实。
从侧面看,两人就像是拥抱一样,年轻男孩的肩背宽阔而有力,将女人娇美的身躯挡完了。
而实际上,男孩没有碰到女人的任何地方,他的臂膀画地为牢,却没有步步紧逼,仍保留着最安全的距离
赵泰晤贪婪地嗅着姐姐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药味与香气交错着,让他沉迷而欢喜。
“要回国了吗?”赵泰晤问道,忍不住将毯子又拢紧了一些。
雾眠点了点头,目光有些飘忽。
“那我跟姐姐一起回去。”赵泰晤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头,像只讨要爱抚的大狗,蛮不讲理。
雾眠笑了笑,说道:“你回去干什么?”
“保护你。”赵泰晤说的理直气壮,他才不要待在没有姐姐的地方。
“想好了?”
雾眠问道,伸出一只手熟稔地揉着赵泰晤的小板寸,有些硬硬的扎手,但是她却不想收回来。
赵泰晤重重地点头,呼出的热气喷撒在了姐姐圆润漂亮的肩头上,毯子微微下滑,他能够瞟到哪最深处的美好,香软而美丽。
他的呼吸莫名一重,悄悄挪开了脑袋,把毯子拉得更紧了。
本来父亲也是想他回去的,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反正姐姐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安静的气氛里并不尴尬,两人显然经常这样相处。
姐姐今天晚上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睡觉前又有些咳嗽。
他强迫着姐姐喝了药,帮她捏了被角,不允许她看手机,一直到她睡着了才离开房间。
一出房间就看到姐姐落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他接起电话,听到了一个清软的声音:
“妈咪~”
男孩的声音软软的,有些娃娃音,十分可爱。
赵泰晤的眉头立马扭在了一起。冷漠地回答道:“妈咪睡着了。”
“赵泰晤?”只听电话那头的声音扭曲了三个调,立马变得狰狞起来了。
“叫哥哥,没大没小。”赵泰晤继续冷漠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约翰。
“我妈咪呢?你是不是把人绑架了?”一听到赵泰晤的声音,约翰后槽牙都是疼得。
当年要不是他忽悠自己,自己能回意大利吗?
一去就是八年,八年里只回家过一次,也就是最近两年他抓到了家族里的一些实权才能够自由一些的。
这十年里,还有个赵泰晤从中作梗,屡次打乱他和妈咪相处的计划。
等他看透了他的阴谋诡计后,两人就决裂了。
约翰深深知道了什么是引狼入室,狼心狗肺,肉包子打狗……
他真是看走眼了!
还有当年小默克的事情,完全是赵泰晤框他的!
他可怜的初恋啊……
现在想想当初的小默克真是又温柔又可爱,从来不跟他对着干,哪里像现在的这个维特,算了,说多了都是泪啊……下一次见到赵泰晤他一定要掐死他,清理门户……
“没啥事情我挂了。”赵泰晤不耐烦地说道,这小屁孩事情太多了。
约翰气得七窍生烟:“这是妈咪的电话!她说好下个周来看我的!”
“想着吧。”赵泰晤冷漠地掐灭了约翰的希望,残忍至极。
“What a f……fine?I m fine,and you?”听着听着要破口大骂的约翰突然转了性,整个人都怂了起来。
赵泰晤隐约听到了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宝贝?谁?”意大利语,陌生男人的声音很是好听温柔。
“没谁。”约翰乖得跟个鹌鹑似的说道。
“嗯?”陌生男人发出了霸道总裁似的语气疑问。
赵泰晤勾了勾最近,慢慢在这头喊道:“宝贝?谁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还特意用的意大利语,穿透电话到了另一边,直接引起了一场大战。
“谁!”陌生男人的声音里再也不见温柔可人,猛地变得凶狠起来。
约翰哆嗦着说道:“我能解释。”
晚上,约翰瘫在浴缸里只觉得自己已经废掉了,他扬起挂着水珠的小脸狠狠咬牙。
赵泰晤,他一定会掐死他的!
回国。
首尔国际机场里,两个被保镖包护着的、从VIP通道出来的人十分瞩目。
一男一女。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穿着宽松的黑色卫衣,下面一条简单的运动裤,脚上一双红黑相间的球鞋,衣物下肌肉紧实有力,肩背宽阔而健壮,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简单的运动装在他的身上穿出了拍时尚大片的范儿。
他长得也很硬朗帅气,板寸发型干净利落,剑眉星目,小麦肌肤。而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从容又彰显着男孩不简单的身份。
他的手一直虚放在身侧女人的腰上,一只手帮她提着黑色的包,乖顺又贴心。
男孩身边的女人被他和保镖保护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