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手抽回去,卓悦疾步走到大门处:“过来。”
步履迟疑的我刚在他身旁站稳,卓悦捏住我的拇指将指腹摁在卡槽上,重复摁压两次后他再换了食指动作雷同,此后他任由我的手直线滑落,他淡淡声:“先给你授权一个月的门禁,到期了你找我续。”
像打翻了一瓶可乐,在心里不断散发着泡泡,我嘴巴张了张:“好。”
卓悦语气越发散漫:“卓太太与我相处得似乎不太愉快,我们随时可能拆伙,弄短期门禁更能避免麻烦。”
他总有办法,将我放在天堂与地狱的缝隙里苟延残喘。
拍了拍手,卓悦心不在焉道:“明天我会给你和老黄点餐上门,你吃剩的再给它。”
仿佛顷刻间青翠变沧桑,我暮气沉沉:“知道了。”
疾步走入书房,卓悦把门关得密不透风,脉络分明的与我划出楚河汉界。
翌日我六点多醒来,有听到卓悦下楼的声音,在微微黯淡的晨曦里,我潜意识想要与他保持距离,我于是熬到整个空旷房子寂寂无声,才下床。
半小时后卓悦回来,给我与老黄都带了早餐。
转眼他换上一身西装革履,绕过饭厅越过我:“老黄,我走了。”
这令我更自愧不如狗,嘴里热气腾腾的早餐变得索然无味。
本着不浪费勉强吃完,我抱着暗戳戳的好奇心将这房子粗略参观了一下才发现三楼被打通成一大片空旷,正中央那一台钢琴浑身散着昂贵的光芒。
在旁边站了一阵,我连手都没敢伸出去。
钢琴铮亮的平面层变作贵气逼人的镜子映出我一脸自惭形秽,我忽然尴尬丛丛,连忙停止了这一冒失行为。
百无聊赖我回到院子里,老黄难得站起来向我摇尾巴,我就捡了些树枝和它闹着玩。
眼看这场人狗娱乐渐入佳境,徐菲忽然打我电话。
一接通,徐菲直奔主题:“时九,你今天哪去了?你那些组员都在,我怎么没见着你?”
把树枝给老黄咬住,我潦草答:“哪也没去,在家。”
长长噢了声,徐菲以轻松的调侃口吻:“哈,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老板娘,来去自如。哈,家里给我寄了土特产,不然我兼一份让卓先生下班带回去给你尝尝?”
又没老年痴呆症,我可是特别清楚记得上个月徐菲也是收了一箱土特产,她在办公大厅热情分派给那些男女同事,我当时正要出门帮她送份资料,徐菲的笑声爽朗响亮,也没想过招呼我吃上一口呢,怎么我今天就有这份被她特意惦记的殊荣了?
反正,这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就是了。
装逼的念头一起来,我就摁不住:“不用啊,卓悦他做的饭很好吃,都给他喂成积食了。好意心领哈。”
我这也不算撒谎是不,卓悦那丫渣是渣,做饭确实一把好手,我也确实吃得很饱嘛。
受到暴击了,徐菲笑意有些漏风:“你个坏女人,一大早让我吃狗粮,我不和你玩了。”
正好,我也没多喜欢跟她扒拉。
卓悦订的餐很大气,光汤就是花胶虫草,甜品是燕窝炖盅,正餐更豪。
我没按照卓悦说的吃剩留给老黄,而是给它拨了半一起分享。
一人一狗正聚餐得高兴,宋艾来了。喜欢情深不可欺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情深不可欺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