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最近得了一种新婚妻子不愿意陪我睡觉导致我内分泌失调随时可能爆发狂躁的病症,需要找医生调理一下,省得被不愿意陪我睡觉的新婚妻子时常以看待禽兽的眼神看待我。”
一番话噎得我直翻白眼,卓悦折回来把烟摁到烟灰缸里,他拍掉手掌里的灰再牵起我,一路直达停车场。
钻进车里,我才想起有钱进账那事,连忙问:“是你往我微信上打钱了?”
卓悦先发动车子:“你的加班费,走万和的帐太麻烦,我先转了,多退少补吧。”
“不用那么多吧?十几万啊。”
两只手抓住包包手柄,我却似乎力量全失,更像是小声哔哔:“再说,你整的那个数字,多容易惹人误会。”
“卓太太不用误会。”
拐过闸口,卓悦轻笑,认真与玩笑裹挟:“我就是在撩卓太太,希望早日能与卓太太修成正果。禁欲对身体真的不太好。”
他越坦荡荡,我越掌控不住自己情绪:“你这人真的好搞笑。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问过我喜欢你吗,我爱你吗?明明我们就是没有感情的合作机器,你一门子心思想要把关系搞得复杂,你有意思吗?”
“这一刻的卓太太真是纯情。”
徐徐开着车,卓悦从容不迫:“但我也仍然记得卓太太大概表达过人要及时行乐,不是次次都要对床伴动心这类话。不过矛盾起来的卓太太,也还算可爱。”
没几步路就遇到红灯,卓悦将车汇入等待里,他侧过脸来:“曾经喜欢过。”
仿佛耳朵被雷击中,我本能直起腰来:“什么?”
越发轻描淡写出不屑一顾的意味来,卓悦继续笑:“好话不重复。”
我却像是悬在半空难上又难下般死死磕住:“是个男人就把话说清楚,含糊其辞黏黏糊糊算什么本事。”
“22岁前的卓太太,天真纯粹心无城府,热情坦率不造作,甘愿付出不求回报,最重要青春无敌身娇腰软,是大多数男人理想的恋爱对象,我也不能免俗。”
倏忽急踩油门将车启动,卓悦在我被突如其来的晃动惹得乱颤里慨然不动泰然自若:“我也曾经有过年轻时,所以曾经喜欢过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女孩,并没有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