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肚脐处,水香浑身一哆嗦,立刻果断地把云山的手推开了,嘴里在云山的耳边急促而低沉地说道。
半道上被硬生生地给赶了回来,云山心里难受极了,可以用百爪挠心来形容。不得不岔开话题,分散一下注意力:
“香妹!你是不是按照我说的,开始给乡亲们治病了?针灸不收费,用药才收钱呢!”
“是的!严格按照咱们一开始与师父一块商谈好的来做,能用针灸解决的病症就不用药!可是,可是……有个奇怪的现象,来找我治病的都是男人,女人们只有师父来的时候才来治病!”
这情况确实是云山所始料不及的,但仔细想想也能理解,臭男人无论老少,都是奔着水香的美貌来的,能让天仙般的水香在自己身上扎扎针,那是一种莫名的享受。
而女人们都有天生的自信感爆棚的动物,也就是说,女人们多少都有点自恋癖,不信你在一群女人后面大喊一声“美神”,保证无论丑俊老少都会回头看你的!所以,她们不想被水香比下去,又比不上水香的美,怎么办?只好避开了!
“哦!我明白了,师父虽然也长相漂亮,但毕竟是老了,还是一位老神尼,与她们谁都没有可比性。所以她们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师父的治疗。”
“咯咯咯……师父就是这么分析的!师父还说,等你回来了,就有妇女们来看病了!还会很多!老少通吃!”
“呵呵呵……师父不光是一双眼毒,这一张嘴也够毒的啊!”
云青知道了云山回来,急匆匆地来找,说南方的田厂长催货催得快发疯了,连田海大哥和田甜大姐都被迫出面调停了,估计这两天还要有电话打过来,怎么办?
云山想了想,问:“咱们的货源确实多吗?”
“所有的厂房都堆满了,原料还有很大一部分放在院子里,露天晒场上。”
“那就再发给他五千块钱的,不要多,刚刚够五千块就行!”
这样就发给了田厂长一万块钱的半成品草药了!算是把他事先留下来购买药材种子的钱,也是他的定金还给他了。
果然,云山回来的第二天,田海和田甜夫妇打来了电话。
接到电话,云山一改以前屁溜的插科打诨、寒暄问好,直奔正题,问他们那田厂长的药厂的情况。田海大哥告诉云山,厂里进出的车辆不少,但是,厂里的烟囱不冒烟,也听不到隆隆的机器声。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田大哥那边不得而知,云山更是无从分析与判断,但他抱定一个念头,把以旧翻新的机器高价卖给他,这人不可交,还很可怕!半成品的药坚决不会发给他很多!
看着从地面半米堆积到房梁以上的半成品草药,云山感到了一定的压力。一是这些药收购自方圆百里的乡亲们手里,有相当一部分都没有付清钱。如果受了潮,或者卖不出去,损失可不是他们一家的!
二是,目前除了南方田厂长,他云山还真没有可以销货的第二家。
“看来必须扩大市场,多联系上几个药厂,必须得能吃下去货才行!”
这会儿生产西药片的药厂如雨后春笋,但大量生产中药的不多,有,也就生产一些黑药丸、中成药药片什么的,产量与销量都很低。
跑销量这事急不得,云山只能暂时把它放一放。与水香一块去买一些生活用品,重点是吃的、喝的,上山给妙善老师太送去。师徒见面,高高兴兴地盘桓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