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皇怔愣不已,蹙眉看向跪在殿内之人,“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这国泰民安的盛世,怎会发生涝灾?”
他摇摇头,显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不可能,要说这涝灾只在十年前发生过,如今各个体系完善的不错,想来是你想错了。”
一旁的诸葛明也愣住出神,喃喃自语,“怎么会有涝灾,季公子说错了吧。”见他父子二人都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季成泽叹息一声,“此事定不作假,只盼着皇上能早早处理了此事。”
见南阳皇满脸复杂,季成泽想想便道,“草民不敢藏私,夜观天象倒是窥探出了一二来,况且,此事乃国家大事,草民又怎敢在此事上谎报。”
别人他兴许不了解,可季成泽,他却是再了解不过的,他这么说定然不会出错了,如此想来,便几步膝行至南阳皇面前,“父皇,您就相信一次吧,若此事是真的,您没听季公子的,岂不是误事。”
见南阳皇神色微动,诸葛明趁机又道,“父皇放心,儿臣愿用项上人头来做担保,若此事为假,父皇尽可派人来取儿臣这颗头。”
南阳皇只觉好笑的很,“好,答应你们二人,明日一早,我便着手让人去做。”
听到南阳皇答应了下来,二人不由大喜过望,诸葛明更是当即就跪下行了大礼。
“好了若是无事,你二人便回去就是。”
二人行了礼,便回了诸葛明府上,见是他二人归来,白嘉妍忙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季成泽。
“阿泽,怎么样,那牢中可有人伤你?”
季成泽心里一暖,伸手拍了拍白嘉妍柔荑。
“无妨,阿妍不必担心,方才我同诸葛明进了皇宫,解决了一桩要事。”
“要事,什么要事?”只见白嘉妍睁大了眼睛,面上满是不解。
季成泽正欲解释,却听一旁的诸葛明在旁轻咳,“好了你们二人快些回房再说,院中人多眼杂的,勿要让人听了去。”
季成泽点点头,“三皇子所言极是,我二人这就回了房。”白嘉妍眨眨眼睛,二人回了房,便听季成泽说道,“我和诸葛明进了宫,向南阳皇说了未来几天有涝灾的发生。”
“涝灾?”白嘉妍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发生涝灾,眼下太平盛世,想来应当是不会出现劳什子涝灾的。”
季成泽轻笑一声,“阿妍所想竟和南阳皇一样,他也是这般说的,只是我的推算是绝不会出错的。”
他略有些紧张,“阿妍,你可信我?”白嘉妍从怔愣中回神,见眼前男人一脸紧张,不由淡淡一笑,“自然是相信阿泽的。”
“如果是真的发生涝灾,恐怕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了。”白嘉妍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们要做,便要做的最好。”
季成泽不必多问,二人只需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其中深意,“睡吧阿泽,好容易从那牢里出来,定然要睡个安稳觉。”
提到这个,白嘉妍就满脸的心疼,“几日不见,怎觉阿泽有瘦了不少?”
知她心疼自己,季成泽唇边噙笑,“不过都是阿妍的错觉罢了,我哪里会瘦,那牢中管事逗已和我熟识,更别提会少些什么。”话虽如此,可心里却溢满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