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穷追不舍道:“夫人这话说的也是好笑。我们是受了陛下的旨意办事情,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而且夫人如此回避这事,可是心里头有鬼?”
镇国公原本就对南阳郡主不是很满意,夫妻十几年了感情都很是寡淡,在旁人看来是举案齐眉,可是南阳郡主知道,镇国公根本就是心里头还有原配,所以才对她不喜。
大堂里头气氛沉寂了一下。
南阳郡主的哭声也是一停滞。
镇国公低头道:“快起来,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也是一府之母了,还这样没大没小不知礼数的。”
南阳郡主心里头憋着一口气,垂泪道:“老爷!你也忍心让外人这般冤枉我吗?”
这时候,南阳郡主的女儿秦月月和儿子秦正也匆忙赶到了前厅,看到前厅里头灯火通明,站了一堆人,着实吓了一跳。
而且自家母亲还倒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
秦月月上前连忙把南阳郡主扶了起来:“母亲,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南笙笙从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走着打量了秦月月几眼:“二小姐来的正好,那咋们现在就滴血验亲吧,这样也方便知晓真假了。”
“滴血验亲?”
秦月月脸色一白,不知道南笙笙在说些什么,面庞僵硬道:“三公主,您这话可不能乱讲啊?什么滴血验亲啊?验谁的亲?”
秦盛把事情又向秦月月重复了一遍,直把秦月月惊地捂住心口小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这不可能!”她斩钉截铁道,“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秦家的人!母亲,你说话啊!”
“这是不是,真不真,假不假,一验便知!南阳郡主这般拖延,可是为何?是心里头有鬼吗?”南笙笙说话犀利,一针见血,直往南阳郡主的痛处戳。
如此争执不下也不是办法,众人的目光都瞥向了镇国公,听他发话。
镇国公视线把在场的人一一扫过,南笙笙和秦盛面容平和,南阳郡主却凄凄惨惨的。
“验!”他发话道。
“老爷!”南阳郡主哭着又扑了上来,“这便是不信任我了,咋们这十多年的夫妻是白做了吗?若是假的该如何?以后这风言风语穿了出去,让月月和我儿如此活啊?”
镇国公似乎被吵到了,不耐烦的一拍椅子扶手:“那难道以后被别人说,镇国公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还不自知,就不难听了?”
下面的仆人都低头把清水端了上来,没人敢多抬头看老爷的脸色,毕竟老爷现在正在怀疑上,谁上去说话就是找死。
南阳郡主也被凶到了,讪讪不敢再说话。
南笙笙上前,把云部暗卫的鲜血先放了进去,然后一把抓过秦月月的手,也不顾她的挣扎,用针挑破指尖,滴了一滴血进去。
事已至此,南阳郡主再是哭闹也无用,所有人都屏息看着碗中的两滴鲜血。
只见碗中的两滴鲜血,在水流中旋转,慢慢沉入碗底,然后开始交融,最后竟然融合成了一滴血。
“不!这不可能!”秦月月震惊的捂嘴,伸手就要去推翻水碗。
可是那水碗里面的情形所有人都看见了,她就算再是想要掩饰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