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太子哥哥呢?”南笙笙道。
而且,若是南笙笙没记错的,南鞘的生母是楚皇后身边的侍女,多年前就是因为楚皇后的善妒,才把她密谋杀害了。
南鞘虽然那时候没有记性,但是事后种种调查,总是能找出蛛丝马迹来的。
所以,他也很是抗拒南啸的接触,过去几年里,他总觉得南啸不怀好意。
毕竟南啸是楚皇后的儿子,两人一心也是正常。
南啸久居庙堂,在朝堂中逐渐建立起来自己的势力呼风唤雨,南鞘在朝务方便确实比不过他,就下到乡镇里面去,为百姓行医积善积福,在民间的威望却比南啸好很多。
可以说,这两位皇子算是各有优势,若是皇帝还没有立储,两人都有争夺帝位的可能,但现在南啸已然是东宫太子了,南鞘也就再没了机会。
南笙笙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南啸和南鞘分明就是有仇恨的。
“没事。”南啸主动摇了摇头,“我和南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是应该的。”
没想到太子还有如此面冷心热的一面,即使南笙笙和南啸关系不错,但南笙笙觉得那是因为她治好了楚皇后的寒疾,并且对南啸有利用价值。
现在南笙笙看来,似乎经历了暗道倒塌一事,两人都在有意识的想要和好。
南笙笙心中有些开心的搓了搓手,这是一件好事情啊,谁都不希望家中兄弟阋墙,自然是要和和乐乐才好。
秦盛对定国公府的事情也很是关注,南啸把怀中的纸张都拿了出来,郑重的放在了秦盛手中。
只可惜那些泛黄的纸张,因为南啸的移动有些已经破损了。
上面一些记载着前任定国公可能谋反叛乱的重要痕迹也变的模糊和不劝起来。
秦盛还是有些耐心的,找了张书桌,细致的把纸张碎片粘贴起来,不一会儿,已经复原了三四张,上面蛮夷文字也清晰了起来。
“没想到前任定国公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秦盛眯眼,手指在那些信纸上滑过。
这些信纸都有很明显的折痕,一看就是被人送出过或是被人送来的,不存在有人可以造谣想要搞垮定国公府。
秦盛和南霄,继续为定国公府的事情奔走,查验上面的笔记出自何人之手。
而南啸和南鞘是留在宫里面养伤。
南笙笙从小厨房里面把煎煮好的汤药拿了出来,南啸给南鞘递了一杯水过去,可惜南鞘却瞥过了头,看都没看南啸一眼。
真是别扭啊。南笙笙在心中暗暗吐槽。
“好了,先喝汤药吧?”南笙笙坐在南鞘的床边,搅拌了一下银勺子,就往南鞘的嘴里面喂了一口汤药。
南鞘是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里面有当归、龙葵……还有一味药材是什么我尝不出来……不过,三妹妹,你是故意整我的吧,这药为何这么苦涩啊。”
“好了。”反正南鞘现在两只手都骨裂了,根本动不了,简直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南笙笙是一勺一勺的汤药喂给了他。
南鞘强忍着,差点吐出来。
“苦就对了,良药苦口,若不是良药,怎么会这么苦呢?三哥哥你是要相信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