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时分,林小仙颤抖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身上不着寸缕,有些地方还有渗出血来的牙印,两条长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律师”早就已经醒来,一手端着盛有红酒的杯子,一手正往里加冰块。
他的双眼贪婪地看着林小仙,就像打量着一件献给自己的祭品。
林小仙脸上带着羞愤的表情,她想避开“律师”的目光,便扯过床单,想掩住自己的身体。但“律师”却上前将床单扯掉,还不满地说:“怎么了?跟我快活了一整晚,你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林小仙缩回床里,双手掩面,又啜泣了起来。
对于她而言,昨晚的经历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对方仿佛是一台狂暴的机器,在她身上疯狂肆虐。
她除了肉体上备受折磨之外,精神上还要忍受对方的摧残。
这一晚几乎相当于受了整晚的酷刑——别说什么“快活”,她差不多快要在对方连续的折磨之下崩溃。
她的嗓音都开始变得沙哑:“让……让我走……”
“走?为什么要让你走?”“律师”来到她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抬起来:“咱们之间的‘游戏’,应该继续下去才对嘛。‘船妈’之前不是也嘱咐过了,让你好好照顾我,满足我的要求。我现在的要求是什么,你应该懂吧?”
他猛地把林小仙压倒在床上。
林小仙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你……你是怪物吗?”
“律师”狞笑道:“抱歉。我想,一来是由于我在监狱里被关得太久,太饥.渴了。二来,只能怪你自己太诱人了吧。”
“求……求你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怕我的身体会散架……”
“律师”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苦苦哀求。就在他打算采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宋先生,老妈回来了,她想请您过去说几句话。”
说话的是个中年女人。“律师”依稀记得这人的声音,似乎是“船妈”身边的随从人员。
好不容易起来的“兴致”被人给搞黄了,他心里老大不高兴。
“我知道了,这就去见她。请给我十五分钟收拾一下。”
对方却说:“请您马上就过去。”
“律师”几乎发怒:“喂,我现在没穿衣服,你要让我光着身子过去吗?”
对方无动于衷:“无非是男人的身体而已,老妈也不是没见过。请您马上过去。”
“律师”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好,我这就去!”
他抓过桌上的刀子,在林小仙的面前比划了一下:“你不能离开,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之后,我们还要继续。如果你反抗,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船妈’。”
林小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带着泪花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已经麻木。
“律师”匆匆收拾了一下,赶去见“船妈”。
……
宋牧师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身。
他拉开窗帘,看到窗外迅速飞向后方的树木与平原。
很显然,房车已经离开了高速公路,来到了乡间道路上。
他走到驾驶室后方,问正在驾驶汽车的小五:“我们现在在哪里?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