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弟有所不知啊,第三列这些人呢,在前几次踏青时便负责进行看护,有的还给父皇护过驾呢!二弟你常年在宫里陪着父皇,不会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吧?”
“真是不巧,近日京城的童试刚结束,本皇子正忙着监督阅卷一事,今日还是赴了大哥的邀请,方才出来游玩一日。”
“原是如此!二弟可真是给足了本宫面子了!”李元风笑道,“不过话说回来,童试现在也要动用宫里的人手了?一个童试能把二弟累成这样,本宫也是没想到的!”
李元淳郑重的道:“前两年各地方接连出现弊案,此事关乎大庆兴衰,愚以为大庆早就该从童试开始严格把关。以前童试抓得不严,为大庆留下了隐患,有能在童试放水的,便会接二连三的出现乡试、会试放水的!”
李元风听着他的说辞,乍一听倒也挺有道理的,但实际上弄出大批的书生有什么意思?他就差没当众怼李元淳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了!
不过,李元淳说到此处,却也不给李元风反驳的机会,遂转了话茬道:“对了,今日大哥只邀请本皇子一人吗?三弟呢?大哥怕不是将他忘了?”
他们现下还未到山腰处,听闻他们突然谈到这里,池映寒心里“咯噔”一声。
李元风郑重的给池映寒下过令——他要在围猎场上见到李元烁!
但是,李元烁能不能来,池映寒也不知道。
毕竟他的解决办法实在是太玄学了!
这时,只听李元风回道:“本宫怎么可能忘了三弟呢?从小到大,本宫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他的,此次的请柬自也给三弟送去了!”
“那三弟怎么没有过来呢?想来大哥是请不动三弟了?”
果然,李元淳见李元风下了请柬都没能把人请来,自是当着众人的面,贬起李元风来。
这些年,李元淳没少反踩李元风,每次都是当众贬低,根本没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倘若李元风任由自己这般被他打压,那么他手底下的势力便会见风使舵,纷纷倒戈,李元风心里自是知道这些,故而,每次都是李元淳挑衅,但李元风就算当众跟他怼上一场,也不会犯怂。
李元风遂回头问道:“不是让谏院的人将请柬送去了吗?后面哪个是谏院的?出列!”
李元风正说着,李元淳便笑道:“大哥,你这就有意思了!谏院的‘谏’,是言字旁的‘谏’,谏言的意思,不是柬书的‘柬’,他们是负责收集谏言的,不是送请柬的!怎么能为难到他们那里去呢?”
李元风回道:“谏院平日里与百官沟通联络,许多宫殿他们都是走动的,父皇甚至给他们开设了特权,准许他们在宫里走动,那么他们的杂差便会很多,顺手给老三送个请柬,再正常不过了!”
“那可不一定,本皇子听说谏院有位议郎在宫里乱走,险些走到安阳公主的寝殿去,结果被杖责了,大哥你常年不在宫里,对他们的职权,了解得也不是很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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