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直言回道:“吃醉了酒,胃有点不舒服,你们这里有药吗?”
“有醒酒汤。”
“成,先给爷上一碗。”
“好,爷您等一下哦!”
春桃说罢,便出去准备醒酒汤了。
池映寒又同柳儿道:“止疼药有吗?胃实在是难受,恐是真的没收住,酒吃得太多了!”
柳儿回道:“止疼药还是有的。爷,您等会儿,柳儿这就帮您去拿!”
不多时,醒酒汤和止疼药便全都上齐了。
池映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会玩了,直接将青楼当医馆了!
在服下止疼药后,池映寒的胃痛才算缓解了一些,但内里的伤还是在的,他现在更多的是需要休息,在将醒酒汤饮下后,他拿出一张银票,递给春桃和柳儿。
春桃和柳儿在见到这么大数目的赏钱后,喜出望外,赶忙笑道:“谢谢爷!”
“今晚爷不太舒服,先睡一觉,你们两个不要打扰,明儿爷精神头儿恢复了,定会好好疼你们俩!”
“诶呦!那爷您快好生休息呀!我们两个今夜保准不吵您!”
春桃和柳儿在收了赏钱后,立马退出了房间,还池映寒一个安宁。
但即便是喝了醒酒汤,池映寒仍是感到头晕脑胀,在将房门锁上后,池映寒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车夫在城内找了整整一夜,几乎是满四九城的跑,也未能寻到提江公子的踪迹。
这可愁坏了车夫。
提江公子没了踪影,他都不知该怎么同阿里木家的人交代。
可他找了一晚上,实在是找不到人了,这才硬着头皮回到阿里木家,将实情同阿里木国公说了。
阿里木国公闻言,气得火冒三丈,当堂斥道:“这个孽障竟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丑事!尔等还能帮忙包庇,这让国公府的脸往哪里搁?!”
阿里木国公怒不可遏,但阿里木夫人却道:“老爷,不论如何,先将提江找回来再说呀!”
阿里木国公怒道:“他还回来做什么?干脆死在外面吧!国公府还能落一个清净!”
“可是老爷,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外面不回来吧?那他岂不是彻底和那个外室在一起了?如此一来,我们国公府就能清净了吗?”
阿里木国公扶额,实在是难以缓过劲儿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里木国公方才道:“此事暂且不能声张,即便是要将人带回,也得找朝堂上的老友,暗中将人找到。对外不能声张,更不可贸然报官。”
家丁们闻言,纷纷回道:“是!”
于是,阿里木国公便将此事告知军机处的一位老友,那位老友闻言,回道:“此事不难,老夫让手底下的徒儿低调将人带回即可。”
阿里木国公道:“那便辛苦大人了。”
次日夜里,便有一个小队被从京城派了出去。
毕竟按照阿里木国公的描述,那提江公子极有可能是与那外室准备私奔了,小队遂连夜踏出国境,于次日清晨抵达车夫所指的小型宫殿。
令车夫有些惊诧的是——被派来执行任务的小队竟是个娘子军,为首的是京城里小有名气的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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