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自是不知道林家那些破事的,她把那群年轻人带到县里之后,把选择留在榆林县的人,送到寻味记,又马不停蹄地带着林福和抽调出来以后坐镇青州城的人,以后几大车火锅店要用的各式东西去了青州城。
青州城的铺面买来之后便一直没打理,马上急着开张,就必须先收拾出来。
铺面很大,后面住宿的地方也足够宽敞,林阮也没有去客栈住,而是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暂住。
拿了笔银子,让林福带着人去木匠铺里买了些简单的家什,又去布庄给所有人买被褥,定制衣服。
刚买来的那些丫环们,在后院里收拾房子。
林三则带着伙计们开始收拾铺面,前头房主留下的那些桌椅根本用不着,所以林阮让伙计们把那些东西搬出去,放在门口,在上面贴了个字条,写着东西无用,要者自取几个字。
很快就有人听说这里有桌椅可以捡,呼朋唤友的过来,把那些桌椅给处理了干净。
林阮自己则拿着装修图在店里各处核对修改了一番,然后等林福回来之后,便让他去找匠人过来把酒楼做改动。
这边忙得热火朝天,旁边店铺的掌柜过来凑热闹,问道:“你们这店是打算做什么生意啊?”
林阮抬头,笑着回道:“酒楼。”
为了方便干活,林阮穿了一身深色的粗布衣服。
那掌柜见林阮小小年纪,只当她是这店里打杂的小丫头,笑着摇了摇头:“小姑娘,你们东家若是来了,你最好提醒他一句,这个店做啥生意都好,就是别做酒楼,不然,只怕血本无归。”
林三一听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你这人咋说话呢!故意找晦气是吧!”
那掌柜的倒也不恼,笑了笑:“我这是善意的提醒,在你们之前的上一个东家,便是做的酒楼生意,结果赔得只能关店卖铺子。我这可是看在你们以后是邻居的份上,才来这么提点一句,至于你们信不信,随你们。”
说完,掌柜的转身要走。
“且慢。”林阮开口叫住他,“这位掌柜的,我们店只打算开酒楼,而且开的还是青州城里独一无二的酒楼,前面那东家生意是怎么赔的,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并不担心,我既然敢把酒楼开在这儿,便有自己的底气。待腊月十五我们正工开张,还请掌柜的赏脸过来捧个人场。”
那掌柜的听林阮这话说,惊讶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姑娘,请问你是这酒楼的?”
“东家。这家酒楼是我的产业。以后,我便是掌柜的邻居了,以后还请掌柜的多多指教。”
那掌柜的一脸惊讶地看着林阮,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是这酒楼的东家。
他以为,她是东家的女儿。
不过做惯生意的人,反应速度那是相当快,立马调整了表情,拱起手朝林阮作揖道:“真是没看出来,姑娘竟是位小东家。这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失敬,失敬。”
林阮笑道:“掌柜的过奖。今日我们刚到,地方杂乱,便不请掌柜的进来喝茶了,等我们收拾妥当了,再请掌柜的过来吃些茶水。”
掌柜的连忙道:“小东家不必这么客气,这往后咱们便是邻居了,打交道的机会多得是。以后,还要互相多照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