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里面有问题!”甄真道,“凭什么咱们正在救的人忽然就死了?小柔一直住在太医院,如果此前没有皇上的允许,谁敢这么做?皇上明明知道小柔的情况!看上去是偶然撞上了皇上心情不好,可是万一有人早有预谋,给皇上说了些什么,就等着小柔的消息去刺激皇上,借皇上的手除掉小柔,他没动手,只是动动嘴,却能借刀杀人。”
“你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简单了。”凤瀚昭道,“这宫里有人说话对皇爷爷的影响力超过父王和我,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我和父王不可能天天守在皇爷爷面前,也不可能知道所有来见皇爷爷的人都说过什么。”
“所以你也怀疑有人背后捣鬼?”甄真道。
“但是我没有证据。”凤瀚昭说,“也就不能乱怀疑谁。”
“你还知道疑罪从无。”甄真道。
“我只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凤瀚昭道。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甄真抬眼看看凤瀚昭,他的眉头紧皱着说道:“我在想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皇爷爷杀掉小柔,是刻意为之,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好像在说小柔背后的真相如何,我不管了,我就按照我现在看到的知道的来断案。”
“你是说,要让皇后娘娘来顶罪吗?这样做对皇上的好处很多吗?”甄真问。
“这也是符合皇爷爷的利益的。他一直想削弱安家的实力,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凤瀚昭道。
“如此说来接下来皇后娘娘会有危险啰?那九王爷会不会有动静?”甄真问。
“静观其变吧。”凤瀚昭停了一下,终于开口道:“真儿,这宫里的事极其凶险,说不定谁就成了谁的棋子。被冤枉、被陷害的例子实在是多如牛毛,你今后没事,还是不要进宫的好。”
甄真咧嘴“笑”了一下:“我如今进宫去图什么?大热天里,我闲得没事干到处乱跑。”
“我知道你闲不住,要不,你把悦心坊再开起来?张实大夫不是问过几次你什么时候恢复出诊,他一定是着急把病人送到你这里来呢。要不你跟着我做个随从,我现在事务繁忙,也需要一个帮手。”凤瀚昭道。
“我跟着你到处溜达,你不怕别人说闲话?”甄真调侃道,凤瀚昭能顾及她的心情,她很开心。
“可以稍微改变一下装束,像个小书童就好。”凤瀚昭的神情很认真。
“做你的书童,那就是你在大殿里,我在大殿外,对吗?”甄真问。她的本意是两人一里一外,还是在一起的时间少。不料凤瀚昭想到的却是——“嗯,确实是不招呼,你不能入内。这屋外太热,你一个大姑娘家,晒黑了不合适。
“好了,多谢王爷的美意。这几天我就先呆在家里,悦心坊的事情我还要考虑,要做的话就必须能够连续做比较长的时间才行。”甄真道。
“也好,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甄真道,“凭什么咱们正在救的人忽然就死了?小柔一直住在太医院,如果此前没有皇上的允许,谁敢这么做?皇上明明知道小柔的情况!看上去是偶然撞上了皇上心情不好,可是万一有人早有预谋,给皇上说了些什么,就等着小柔的消息去刺激皇上,借皇上的手除掉小柔,他没动手,只是动动嘴,却能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