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得不行:“对……对不起……我那个来了。”
“……”
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就是我箭在弦上,却不能发……
姬煜风全身紧绷得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
他重重地吐出好几口气,完全没有缓解的趋势。
安言抱歉又怯怯地盯着头顶的男人。
“你……你还好吧?”问了一句,她又觉得不够:“要不……你去洗冷水澡?”
男人紧绷的脸一僵,她怎么知道,他洗冷水澡的事情?
那晚,她是醒着的。
如果她不还好,出来,男人的自尊仿佛受到了挑衅。
扶着她的腰,一把就扯起了她,而他自己,坐回了椅,紧扣着女人的身体,他开始吻她……
安言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霸王龙,怎么又开始了?
难道真的要做?
惊恐地同时,她的手已经被强势拉着,指尖一颤,她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帮我……”他嘶哑的嗓音,带着呼吸,吹在她的耳垂上。
安言浑身一颤,差点就要跪下了,但腰上男人的手,让她完全不能挪动分毫。
心里是抗拒的,手也得不行。
“快,帮我……”他隐忍又急切地催促。
安言心底涌出了些不忍,没有注意,已经被男人的手抓住手背,强行把某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心。
“唔!”安言惊呼,整个人已经淹没在他的吻当中。
他像是狂风骤雨般疯狂,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青紫,让她没办法思考,只是机械地随着他的手,不停地动。
就在她的手指都要酸断的时候,男人猛地一下,在她的手心释放开去。
安言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男人站起来,若无其事地整理着浴袍,然后抱着她去浴室,冲洗了一遍,又见她的睡裙都不能穿了,扯过一旁干净的浴巾,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安言像蚕蛹一样,又被抱出来,刚门口,老徐的身影就出现了。
“少爷,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现在就寝吗?”
安言心虚,红着脸朝男人怀里缩了缩,男人低头一看,就只看到女人黑色的后脑勺。
唇角上扬,心情很好:“你去睡吧,我们马上就去。”
“是。”老徐目不斜视,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安言整个人是崩溃的,老徐虽然是管家,但资历很老,几乎算是姬煜风的长辈。
被长辈看到她这样,啊啊啊——
好丢人!
回到了房间,男人把她放了下去。
这时候,脑上的热血已经退去了很多,安言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环顾一下四周,房间还是之前的布置,她耸耸肩,“没什么变化嘛。”
明明摆设都是一样的,连床单都还是之前的同款,这个男人怎么一定要拆一遍?
一完,身,就被人捞进了怀里。
安言:“……”
她变成迷你大熊了吗?想抱就抱。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又放松:“你仔细闻闻,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了。”
味道?
天!
搞那么大阵仗,就是为了味道?
安言真怀疑,抱着她的是一只大型的警犬,嗅觉真灵敏。
不过这话她不敢出口,刚才这只心情好的警犬,可差点变成恶狼吃了她。
第二天。
因为大姨妈造访,安言起晚了。
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家伙上车。
不过他们没看到她,不然秀秀又要黏人了。
车缓缓驶离园,安言问旁边一个浇花的女仆:“姬爷哪里去了?”
醒来就没看到他。
“姬爷去晨跑了。”
“噢,谢谢。”
安言还没看到过姬煜风穿运动装的样。
不过他的身材那么好,一定是穿什么都好看的。
如是一想,昨晚的粗喘仿佛又响在她的耳边了,惹来她的耳根一红。
去了一楼飞飞的房间,房间里居然整整齐齐的,安言鲜。
一般这个时候,女仆还没有收拾完屋。
按照道理来,应该很乱的。
之前飞飞住这里,每天都是让姑妈叠被,收拾房间。
她自己要么睡懒觉,要么起床打游戏。
什么时候变勤快了?
正纳闷的时候,佣人又告诉她,许飞飞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