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好可爱……”安言叹道。
白霂笙皱眉,又着重指了一下女孩的脸:“你不觉得她眼熟?”
眼熟吗?
安言又仔细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姑娘像秀秀……
她又看了?白霂笙一眼,好奇地问:“你和姬家有亲戚关系?”
不然没办法解释,这个女孩和秀秀很像。
白霂笙气闷,差点鼻都歪了,扳过她的肩膀:“你怎么不她就是你?”
安言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瞪得老大。
白霂笙深吸一口气,把后头那些感动的哽咽都强压下去,认真道:“你就是我妹妹。”
“……”
此话一出,满室沉静。
安言别开眼眸,从那张照片上移开视线。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话,安言完全没有真实的感觉,反而觉得是一种讽刺。
她合上了相册,缓缓地站起来,脸上恢复了平静:“?白先生,以前我觉得你是一个很高明的人,至少做什么事也会提前调查一下,现在看来你也只是玩别人剩下的东西。”
白霂笙沸腾的血渐渐地冷却下来:“你在什么?”
安言苦笑,把相册拍到?白霂笙的怀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之前陆邦也过,我是他的女儿,可惜后来我变成了大笑话。陆邦的死,我是很内疚,但我也很生气。比起那些居心叵测的时家人,你们这些骗我的人更可恨,因为你们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
白霂笙久久地站在书房里,像是一尊石化的雕塑。
什么!
开玩笑?笑话?
这女人脑里在想什么,她有被害妄想症吗?
他还想要什么,就见书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安言的人?
………………
第二天早上,安言简单地吃了一点粥,正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就被下车的?白霂笙抓住:“你跟我来!”
“你做什么?我还要去工作!”安言想要挣脱,结果她还是被塞入了车里,直接被带到了医院。
安言跌跌撞撞地被拉进了院长的办公室,院长正在给人商量事情,一见?白霂笙这么闯进来,吓了一跳:“?白先生……你这是?”
“你来给她!”?白霂笙气得眉毛倒竖:“dna鉴定是你做的,你来给她解释,我们的关系!”
院长:“这……那天的头发就是这位姐的?”
白霂笙:“是的,她不相信我的话,所以请你做个见证。”
院长:“萧姐,?白先生得没错,你们的dna鉴定是我做的,我敢用行医四十年的医德做保证,你们的鉴定绝对没有问题。”
安言笑了:“?白霂笙,你幼不幼稚?我了,这些都是陆邦玩过的了。当初也是他们父用什么鉴定书骗我的,我求求你,你让我去工作吧?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直接话,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陆邦陆邦……”
白霂笙气得快爆炸,良好的修养让他涨红着脸,给院长了一声抱歉,然后拉着安言离开。
安言又像是麻袋一样被塞进了车里,?白霂笙坐上来,接着刚才的话题:“你那么在意陆邦做什么?他那个人!只是当年对我们的母亲求之不得罢了,他当然想你做他的女儿,就凭你和母亲相似的相貌,就算没有什么鉴定书,他也认定你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