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医生急忙从箱子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所有设备和小白鼠身上撒,液体碰到任何东西都开始腐蚀,小老鼠挣扎了几下,就慢慢化成一滩不可名状的液体。
同一时刻,十几个国安的战士冲了进来,各个手上都拿着枪,“不许动。”
白霂笙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陆白天,你这是做什么呢,手下随身还带着强硫酸啊。”
走过去推开两个医生,桌上的东西几乎都被硫酸破坏完了,但是隐约中还是能看到刚才应该在做试验。
拿过纸巾垫着抓起一个腐蚀了一大半只剩下尾巴的老鼠,白霂笙的眼神从老鼠转向陆白天,“这个东西,真的很恶心。”
透过老鼠,他看向陆白天,那句恶心也不知道到底说的是老鼠还是人……
“白霂笙,你有什么资格闯进我陆家?搜查令呢?”
“呃……没有。”随手把老鼠尾巴扔到了桌上,白霂笙在客厅绕了一圈,“我开会开腻了,出来走走。”
陆白天冷笑一声,傻子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就能走到我家?你真是悠闲啊,白霂笙,我们俩之间没有恩怨,因为你的面子,我已经不追究你妹妹安言心害死我爸爸这件事,你要跟我作对?”
白霂笙找了个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还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既然我都来了,不陪我坐坐吗?”
“你自便,我还有事,不奉陪了。”陆白天转身上楼,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他回过头,冷峻的脸上连最后一点虚伪的客套都没了,“白霂笙,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陆家,在这里婺城,还没人敢擅闯,你当个区区副总统,就敢这么嘚瑟?”
“别这么着急啊,你不是一向以淡定处事自居吗?”白霂笙目光扫过地上的一片狼藉。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哄闹起来,白霂笙站起来,捻灭了烟头,“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陆白天站在台阶上并不想去,他想上楼,突然一抹身影灵活地跳了到他前面,“陆先生,请。”
他后退一步,却发现后面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你们敢拦我?”
“我们只听从这个国家的元首的命令,请陆先生配合。”
白霂笙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国安部的人,没有被陆家收买。
陆白天脸色难看,冷冷地开口:“如果我拒绝呢,你们是哪个部队的,编号是多少?”
“陆议员如果不想走,就帮他一下。”
白霂笙刚说完,两个人就架起了陆白天往外走。
“放肆,你们敢这样对我,以为陆家没人了?”陆白天是练家子,一个后手,就要撞开身边的两个人。
可是他忘了这次白霂笙带来的是国安部的人,是一群常年守护在国家最危险的地方,他这点身手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雕虫小技。
“陆议员,你最好别挣扎,这些人一对一我都打不过的。”
白霂笙跟陆白天走出大门,就看到不远处站着姬煜风和安言,而他们竟然就站在陆家院子里的露天喷泉边接受采访。
“姬总统,外面都在谣传您已经……请问对于谣传这件事的人,您想对他们说什么?”
姬煜风低头温柔地看着安言,然后才缓缓转向记者,“我已经站在这里了,还需要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