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实在是不原理搭理主动找抽的安庭,见安庭一脸的欲哭无泪,直接从他的脸上抽开了目光,转看向了宿浅尘。
“小尘,这几日金悦菱未免有些太安分了。”容隐皱着眉。
其他女人的心里或许他不太明白,但是金悦菱是个怎样的人,他如何能不懂?
金悦菱此番将宿浅尘弄进这术法里面来,就是为了想要当着宿浅尘的面前将司冥抢走,并且让宿浅尘一次次体会弗缒的生不如死。
说白了,金悦菱想要杀宿浅尘的心人尽皆知,如今却忽然这般平静,如何能够让他不觉得诡异?
“估计是崩溃了呗。”安庭自我分析地道。
“崩溃?”容隐不懂。
安庭头头是道地又道,“那娘们费劲巴拉地将小白脸拉进来,结果小叔父还是一心扑在了小白脸的身上,我要是那娘们就算不疯也得气没半条命,不过说真的,她倒真是金刚不坏之身啊,接连如此致命的打击,竟然只是安分了,这究竟是心太大了呢?还是根本就没长心呢?”
“金悦菱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容隐坚持自己的观点。
宿浅尘忽然开口道,“皇宫里最近可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安庭想了想,“也没啥大事,除了那些还想置于你死地的官员们,每日不嫌烦地觐见之外,就剩下还一直赖在皇宫没有走的北方部落的族人了。”
容隐也是道,“小尘你放心,我跟安庭会继续挡着那些官员觐见的。”
宿浅尘似想到了什么,黑眸忽闪烁起了一抹精光,“你们光是挡着他们的觐见是没有用的,该存在的隐患已经存在了。”
安庭和容隐听了这话,同时一愣。
安庭是根本没有理解宿浅尘的话,索性也是懒得想,我笨我光荣地看向了容隐。
容隐则是瞬间便明白了,“小尘你的意思难道是……现在无论是那些官员对你的厌恶还是北方部落的留在皇宫,只是看似并不致命,可一旦将他们全部联系到了一起,便会彻底爆发?”
“没错。”宿浅尘点了点头。
她倒是也听闻了这段时间,那些官员也去找过金悦菱,不过都是被金悦菱的宫人给挡在了宫门外,就如同司冥一般。
原本她是想不明白的,但是现在她似乎是懂了。
金悦菱想要彻底显露出自己的无能为力,让早就对她有意见的官员和北方部落的人以为是她一直在跟金悦菱抢宠,甚至是有霸占后宫之嫌。
说白了,金悦菱现在如此做法,根本就是在以退为进。
她不过是想要在给朝中的官员,连同北方部落的人积攒怨气罢了,只要这些怨气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便会排山倒海似的爆发。
只是……
宿浅尘微微皱眉。
想要点燃隐患,便是需要导火索,看样子,金悦菱势必还有大招留在后面。
几个人正说着,就见司冥从外面走了进来。
安庭和容隐见此,下意识地便是想要退出去,只是还没等他们两个给司冥跪安,便是听闻有宫女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弗缒娘娘,萧王爷,皇后娘娘来了。”
几乎是瞬间,安庭和容隐便是绷紧了全身。
莫非是大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