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
宿浅尘不过刚跟着尊曦王出了延贺殿,一辆挂着‘尊曦’牌子的马车便停在了二人面前。
车夫跳下马车,恭敬地为两个人打开了马车门。
宿浅尘躲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绕过他当先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内燃着烛灯,虽谈不上奢华,倒也舒适的很,两侧靠窗的软席均以她叫不上名的兽毛铺垫,坐在上面柔软却不闷热,中间的矮几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以及一壶茶。
随后跟进来的尊曦王坐在宿浅尘的对面,亲自为提壶倒茶,推到她的面前。
宿浅尘接过茶杯,却没有与他说话的意思,转身看向车窗外。
尊曦王无声的勾了勾唇,倒也没有强迫她开口的意思,她沉默,他也就陪着她沉默,她赏风景,他也便跟着赏风景。
只不同的是……
她看的风景是窗外,而他看的风景则是她。
马车内安静的让人昏昏欲睡。
桃桃趁机咬着宿浅尘衣裙上的一根丝带,从宿浅尘的腿上滚了下来,毛团似的蹭到了尊曦王的怀里,并将扯来的丝带一并塞到了尊曦王的手里。
原本,它是想趁机拉近自己爹娘的距离,谁料它塞的动作太用力,竟是直接将系在宿浅尘腰侧丝带给拽开了。
“唰……”
披在肩上的外衫被拉开,滑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瞬间一目了然。
宿浅尘眯了眯眼睛,“作的紧的,一般死的都快。”
桃桃吓得浑身一抖,干巴巴的解释,“娘亲别生气,宝,宝宝就是觉得这裙衫要解开穿才好看。”
“今晚没有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