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些包子是苏扶小舅给滴。’
‘娘亲,这些肘子是安庭小舅给滴。’
‘娘亲,这些烧鸡是容隐小舅给滴。’
原来,在那些少年只顾着期盼宿浅尘去吃饭的时候,桃桃偷偷溜进了院子,并爬上了苏扶的大腿,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言外之意,是来给自己娘亲打饭滴。
某三只均知道桃桃肚子的空间里巨大,索性趁着那些少年还在朝着院子口观望的时候,将桌子上所有的好吃的都往桃桃的肚子里面塞,本着生怕宿浅尘吃不饱吃不好的心态,竟是整整塞了半个桌子的菜!
桃桃是心满意足地走了,等那些少年回过头来看着那空荡了半天的桌子,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而此时寂静偏僻的湖边,到处充满着肉香的味道。
‘吭唧吭唧……’某团正捧着一只肘子奋战着,本来就不咋大的两只豆眼,眼下彻底眯成了两条缝。
好次,好次,是伦家的菜!
桃桃捧着一根烧鸡腿也是吃的狐狸嘴直吧嗒,虽然它们魂兽是靠着吸食日月精华,以及吞食丹药而成长的,但是偶尔解解馋还是没啥问题。
宿浅尘索性将穷鸟和小白,以及团团体内的喵呜都召唤了出来,一同分享着摆在湖边的美食。
一时间,寂静的湖边布满了大大小小毛茸茸的身影,好不热闹。
小白本身就是个不拘小节的,吃相自然也看不到哪里去,人家吃鸡都是一点点的品,它吃鸡则是一只一只地往嘴巴里塞,容隐塞的二十只烧鸡,有一多半都进了它的肚子里。
“好吃,好吃……”小白吃得倒是欢实了,奈何其他的蠢物彻底遭殃,那顺着小白巨大嘴巴两侧不断掉出来的骨头渣子,如同下起了骨头雨似的,噼啪地往下砸。
“啪!”锋利的羽毛如同刀子一般抽在了小白的大嘴上。
小白悲哀地嚎,“老子吃个鸡,你打老子作甚?”
穷鸟趾高气昂地踩在小白的额头上,“吃东西太脏,活该被打。”
小白就不乐意了,“老子天生大嘴,这是构造问题!”
穷鸟对于小白一向不讲道理,见小白喷骨头还有理了,再次挥舞起了翅膀,朝着小白的下巴蹭了去。
小白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喵呜,你,你倒是帮帮老子……唔……”
“我还不想出家。”喵呜慢吞吞地将包子塞进口中,“穷鸟的羽毛既锋又利,我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和你那满身的糙皮比得了。”
宿浅尘看着打闹正欢的一群蠢物,因思念而空荡的心被填满了不少,只是那才刚柔软的黑眸却在下一秒沉了下去。
一股陌生的气息于不远处的林子里飘荡而来。
“谁。”随着宿浅尘的声音响起,前一秒还闹得正欢的蠢物们,下一秒消失于湖边,就连团团和桃桃都藏进了宿浅尘的衣服里。
不多时,一个贼头贼脑地小小身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宿浅尘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微微皱眉,是他?
赤鱬族孩童被宿浅尘看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你以为小爷是担心你没吃饭才来的么?你做梦,小爷就是路过这里而已,是你吼了一声把小爷我给吓到了,小爷才来跟你理论的!”
桃桃小声嘀咕,‘娘亲,这难道也是害羞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