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浅尘的眼睛也不禁再次眯起,这些挂在上面的东西虽然没有脸,但那与动物不同的四肢以及身体,无不是在说明着自己的身份。
她们是人!
“如果我要是没猜错,那些失踪的家族小姐恐怕就是她们了。”
“为什么她们会变成如此模样?怎,怎么会这样?”
面对络绎惊慌的疑问,宿浅尘也无法作答。
就在两个人均沉默之际,一个声音忽响起在了身后,“她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自然是为了让你活下去,我的儿。”
宿浅尘和络绎同时转身,只见水皇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她们的身后,正一脸笑意的望着她们,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犹如戴了一张面具似的虚伪。
“你,你是说她们和我……有关系?”络绎颤抖地询问。
水皇笑着又道,“你身上的毒必须依靠一种特定的丹药缓解,而想要炼制成那味丹药,其中最难的一剂药引子便是年轻女子的面颊,只是这面颊绝一定要在人活着的时候一点点的剥下来,不得有断裂,不得被撕破。”
络绎心中一阵干呕,光是听着这话就要吐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服用了这么多年的解药竟来源于此!若是早知这般,他宁可早在被下毒的时候就死了!
水皇对于络绎的反应并不觉得惊讶,转眼朝着他身边的宿浅尘看去,“不愧是见惯了生死的人,你倒是比一般人淡定的多。”
宿浅尘静默着,冷冷地看着水皇,她现在只是易了白慕的容,却因为匆忙而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声音。
好在白慕一向都是个沉默寡言的冷性子,水皇并未曾多想什么便是看向络绎继续又道,“我的儿,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疼爱你了么?”
络绎厌恶地拧眉,“父皇想要说什么不妨直接说,难道那些站在父皇身后的人,也与我有关不成?”
水皇似早已知道络绎会这般态度,倒是也不介意,抬步走向身边那些似熟睡着的人,眼中满是自我赞赏的神色。
“那些女子的面皮给了你,其他的地方若是直接扔了岂不是太过浪费?所以我便请了墨里家族帮我炼制出了另一味的药,而这味药便是专门用来控制人心的。”
水皇说着,忽然从怀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狠狠插在了身边的一个人身上,只是那匕首却如同戳在了钢板一般,不但没有伤及到那人分毫,更是发出了如同碰撞钢板似的撞击声。
“这些人,他们有金刚不坏之身,不畏灵法,不惧各种武器的攻击,而且他们力大无穷,只要有人敢侵占我水筑分毫,他们便会分分钟将侵入者踏为平地。”
水皇打量着身边的那些人,如同欣赏着一件完美杰作般自豪着,“这些人,虽然都是用药物炼制出的药人,但却远要比任何弟子更为可靠!”
络绎的眼中早已被惊恐所填满,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冷血的父皇竟已经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却被弄成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为了满足父皇的一己私欲!
宿浅尘的心里同样冰冷一片,看来她一早隐藏在水筑的计划是对的,若是贸然行动,光是这些药人就足够让她头疼上好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