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兄长对泰山府君祭了解的比我还多。”
土御门夏目戳着手指有些丧气。
御土门家有纪录在案的,就有两个人实行过泰山府君祭,一个是祖先安倍睛明。
另一个就是半世纪前的土御门夜光。
不过大概因为是禁术的关系,那两人其实都没留下详细的泰山府君祭信息。
没想到能够在悠兄长这里听到。
“你以为你家祖先的泰山府君祭仪式哪里学来?”
新木悠微笑的说道:“霓虹可没有叫泰山的地方。”
“走吧,去看看。”
他起身说道。
土御门夏目追了上来,她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吹响了哨声。
一匹白色的天马从神社深处踏了出来。
这是土御门家留守神社的式神。
“雪风,带我们去御山。”
土御门夏目跨坐上去,吩咐道。
天马灵性的嘶叫一声。
“可儿上去。”
新木悠把可儿那由多扔到夏目身前,两人都有些不情愿。
“悠兄长不上来吗?”
土御门夏目脸色微红,有些遗憾。
“三个人太窄了。”
新木悠说道,身体直接踏空追上天马,前往御山。
结界的光芒在漆黑的深山中亮起。
大道寺铃鹿预先布置好结界,免得被人打扰。
她哥哥的尸体静静躺在祭坛之上。
模样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
仅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大道寺铃鹿预谋今日的行动,在七八年前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
执着程度足以令人震撼。
周围是准备好的祭品与仪式阵图。
无数用她的血液勾勒咒文的灵符铺满了整个祭坛。
土御门夏目仅仅看了一眼就觉得眼角直抽。
这意味着大道寺铃鹿几乎每天都在给自己放血,准备祭祀用的灵符。
她将通过这些灵符让冥神记住她的血液味道,以她的生命为代价换取哥哥的复活。
“悠兄长说的对。”
“这种执着程度,根本不是靠语言和行动就能动摇的。”
土御门夏目认同的说道。
新木悠只是冷冷的看着,开口道:“我再次提醒你一句。”
“就算你成功复活的你哥哥,他也不是你原来的哥哥。”
大道寺铃鹿豁然转过身来看向天空,情绪相当的不稳定,犹如信仰被人侮辱的信徒一般。
“你到底在说什么!?”
新木悠无视了她的愤怒,双手插兜,“好心告诉你吧,泰山府君祭这样的禁术,所谓的实行代价并不是你认为的以施术者生命交换这种浅显的东西。”
“真正的代价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