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勾琼的神色变了变,赶紧朝台阶下走来,抓着王上的手臂,着急询问:“父王,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么长时间,这些事情若是还没传到寡人耳里,寡人这个王上是不是太无能了!”
段勾琼低垂下头,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那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一直欺负勾琼吧?他们只会为勾琼好,却不会欺负勾琼,坑害勾琼,父王,长公主马上要来苍烈了,你,你帮勾琼出出气吧!”
见段勾琼双眼希冀的看着他,王上冷硬着一张脸,没有开口说话。
段勾琼继续摇晃:“长公主可坏了,若不是亲王和太子他们保护勾琼,勾琼或许就没命回来了......”
说着开始擦起了眼泪,然后仰头准备张口大哭。
王上赶紧开口说:“等一下,打住!”
段勾琼立时吸了一下鼻涕,打住。
王上这才开口说:“这样吧,事情一件件解决,寡人的孩子,就算再不出色,却也轮不到旁人嫌弃。”
他伸手指着倪月杉:“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若是你输了,就代表你不配抢走寡人女儿的太子妃位,若是你赢了,寡人自愿不追究,还认你做干女儿,以后来了苍烈,你想怼谁就怼谁,在寡人心里的地位勾琼第一,那你就是第二!”
苍烈王上和段勾琼秉性倒是有点相似,不按常理出牌,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合着自己的心意来,只求自己痛快了,不去想想其他后果。
怪不得,这位段勾琼会在闲常有恃无恐,胡作非为......
“咳咳,敢问比什么?”倪月杉好奇的开口询问。
“都说闲常女子擅长琴棋书画。”
一句话让倪月杉瞬间脸色一变,那些个鬼......
那是什么鬼?
见倪月杉站着没吭声,段勾琼在一旁咳咳一声:“原来父王想放水啊,谁不知道太子妃在闲常那才情是出了名的,别人是七步一首诗,而她是三步......”
倪月杉尴尬无比。
诗可以冒充别人的,直接大声背出来,可这琴棋书画,冒充不了啊。
倪月杉觉得气势上不能让王上看出来,半点的破绽,倪月杉勾唇一笑,很是自信:“不要紧,王上想如何考验,那我就表现表现,若是比完之后,我赢了,王上,是不是代表,我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段勾琼知晓倪月杉的诗词是抄袭来的,所以这琴棋书画不是开玩笑么?
段勾琼一脸为难:“父王,我不会琴棋书画啊,比不了,赛马,打马球,什么都可以......”
王上看着段勾琼狐疑的问:“手臂恢复了?不疼了?还敢骑马?”
“敢啊,为何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
王上还在沉默,有宫人此时缓步走来,禀报:“王上,官府派来了人,说闲常来了位长公主,要求进宫见王上。”
段勾琼原本平静的面上,立即就严肃了下来,她眼里闪过恨意:“父王,收拾她!”
王上神色凝重还没吭声,段勾琼继续说:“闲常皇上说过的,她是过来任由父王你处置的!当初她害我......”
最后,宫人带领着景玉娥缓步入宫了。
景玉娥身穿苍烈的着装,并且戴着面纱,身板笔直,高傲的扬着下巴,缓步走来时,自有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王上眸光微微眯了起来,坐在高位上,静静的看着她。
“见过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