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体验过还不如从来都没有体验。
“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夜白去接受试验,我分别找了不同的剧毒用在他的身上,让人又调制好了解药,一味药一味药的去试,那些剧毒,光是一种放在正常人的身上,就足以让人痛苦不堪,他一次性就要试验十多种,可想而知那种疼痛是多么的强烈,甚至试验途中,他会晕倒发狂好几次。”
“为什么要接受试验呢?不试验不行吗?”夏浅溪问道。
“不试验的话,他只能等死,寿命也就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但是如果试验,万一成功了,他可以一辈子跟你在一起,而这就是他想要的,虽然希望渺茫,可是他还是想要放手一搏,尤其在知道你怀孕的时候,他甚至企图能够再多活一些时日,只是没有任何的用,连续两次的试验,加上他体内的毒素,他每天都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来维持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让任何人发现,后来他的身体对药物产生了很强的抗性,他只能吃更多的药,你见过一个人每天吃药就像是吃饭,除了药之外,其他东西都不吃,并且还会随时晕倒吐血吗?”
“浅溪,他只不过是想要多撑一天是一天,甚至在医院,我们都告诉他让他安心的走吧,然而他还是强撑到最后一刻,将你未来的路都给安排好,他已经将他所有能够给你的一切都给你了,他以为最好的一切……”
“可是他最后,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见到……”
“别说了霍神医,别说了。”夏浅溪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甚至因为太过于痛苦的缘故,双手已经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一些毫无章法可循的话语来。
【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叫做景佑,良辰美景,承天之佑。我希望他前程似锦,幸运吉祥;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就叫做初瑶,初心不变,犹如我对你的爱,我希望她能够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这一段话,毫无预兆的就在夏浅溪的脑海里面浮现,还有一些破碎的画面。
“浅溪,你怎么了?”
“我头好疼,好难受……感觉脑袋快要爆炸了。”夏浅溪感觉到脑袋疼的厉害,似乎每一次去试图接受关于自己丈夫的信息时,她都会难受得要死。
而霍宗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突然间也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他现在后悔得差点就要扇自己耳光了。
明明他很清楚,绝对不能在浅溪的面前去提关于夜白的事情,否则受到刺激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可是刚刚霍宗在知晓薄苍这个畜生竟然用以前惯用的手段给老太太下毒,他的情绪也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虎毒不食子,可是薄苍根本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不成,如今竟然还要去害死自己的母亲。
这种人,活着就是一种祸害。
“疼……我的脑袋好疼……”夏浅溪疼得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霍宗连忙去搀扶着她。
然而霍宗的手刚刚触碰到夏浅溪的手,没想到手腕直接就被夏浅溪给狠狠的扣住了。
下一秒,霍宗与一双充满怨恨的眸子对视在一起。
夏浅溪的眼神,让霍宗焦急的同时,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这个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可不就是他在睡梦中经常梦到夏浅溪瞪着他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吗?
光是这种一个眼神,霍宗完全可以肯定,那个被催眠的第一人格,刚刚就已经醒过来了。
“快,赶快把她送到催眠室,给她打镇定剂,快……”霍宗第一次感觉到了慌张跟害怕,他的几个下属,立马就将夏浅溪抬起来,送往了催眠室。
当然,叶灿也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只是他没有资格进入催眠室,只能焦急的在外面等着。
因为霍宗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的事情,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所有人都累通宵了,才将夏浅溪的情绪给稳定下来。
而清醒过来的夏浅溪,显然已经将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感觉自己睡了一觉,梦中很不踏实。
醒过来叶灿告诉她,昨天晚上她中的迷.药药效太大,她直接昏迷过去。
这个解释,倒是让夏浅溪能够接受得了,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夏浅溪醒过来之后,继续跟霍宗商量着如何去对付薄苍,直到两个人有了最终的计划,夏浅溪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接下来的几天,夏浅溪便开始忙于公司的事情。
艾莎自从上次的赌石晚宴之后,就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夏浅溪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赌石晚宴那天,她的未婚夫也来淮城参加赌石晚宴了,直接将她给带到了国外的一个封闭小岛上面,享受两个人甜蜜时光。
当然,夏浅溪还是会偶尔接到艾莎的抱怨电话。
比如,那个糟老头子整天就知道啪.啪.啪,一天要好几次,艾莎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每一次累得要死要活的时候,那个男人却越发的精神起来;
再比如,让夏浅溪帮忙去寻找一些能够降低男人谷欠望的药物寄给她,她现在的生活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女支女!